自己到底干了什么。那个苏如画,你不是为我轻薄了你生气吗?可是这可怎么说?
苏如画听姜遥岑喊停下脚步,看过来,姜遥岑半低着头,只说了一句,“我没碰那伶人,只是把她按水里了。”
苏如画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事干什么?挥挥手,“好,兄弟说的我都信。”
听苏如画又说“兄弟”,姜遥岑有点头疼——还有今天到底是为什么打架?就是因为她以为自己绿了公主吗?
可是关键好像不是谁和谁订婚的问题,而应该是我根本也没碰那伶人,还有轻薄了你吗?
回到驿站,姜遥岑越想越不对。
自己的嘴并不笨,可是今天这事就讲不明白了,于是在清冷冷的月亮下的冰天雪中站着想——想着他们最初的相识,想到小四一口一个“二嫂”,竟然有些脸热心跳。
直到流年出声提醒,姜遥岑才回过神来,推门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