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的说是不够的,多号脉,才是根本,才能发现这其实的细微不同。有机会最好是能坐堂。”
胡百草很是茫然,坐堂吗?京中有坐堂医女吗?医女不都是深宅大院里才能立足吗?
看看百草的表情,周苩也觉得自己说多了,毕竟女子,有些不太可能。自己把她当男弟子带了。
青豆醒来忙告罪,说自己不该偷懒。
苏如画一把揽过青豆,两人一起靠在车壁上。听着车外没有人靠近,在青豆耳边小声道:“我也是村里长大的野丫头,没用过丫鬟仆妇,从你来便把你当家里弟妹一样看。以后私下里咱们也是姐妹,你用不着这般小心。”
青豆眼泪巴巴侧过头看小将军。
“只是女儿身的事还得保密,别忘了,那可是要命的。”苏如画叮嘱道,这事可不能吊以轻心。
青豆用力点头。
“说说为什么这么困,昨夜里可是有什么事?”苏如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