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你想做什么?” 看到林绫儿去了又回,孙彩兰本能的紧张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马思远的身前。 林绫儿把孙彩兰拽到一边,淡然的眼神带着嘲讽,直视着眼前的马思远。 “马姑娘,刚才你表姐那句话,是她自己粗枝大叶臆想出来的?还是你让她这么说的?” 对于林绫儿单刀直入的提问,马思远清秀的脸有点红。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努力保持着镇定,甚至还挤出一丝自以为很得体的笑容来:“赵四嫂,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林绫儿勾了勾唇,“人的话都听不懂,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马思远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 转到一旁的孙彩兰也被打脸,大骂林绫儿:“克星,你脑子才被驴踢过,上来就骂人,你一点教养都没有!” 教养是吗? 孙彩兰知道教养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林绫儿都被对方的无耻给气笑了。 但她还是不想管孙彩兰的狗吠,冷眼锁定马思远:“你听不懂,我再跟你掰开说一次。” “在我嫁到福阳村之前,马大夫就去世了,我连他的脸都没见过,更别提药方了。” “你能治,我也能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林绫儿问。 马思远皱起眉头,有些困惑。然后显得有些生气,“你说你没有捡到,那为什么你手里的土方子和我父亲掉的土方子有七成相似?” 林绫儿没想到马思远会这么脑残。 她刚才看到赵金的绷带,在心中称赞马思远。 七成相似是什么意思? 7成相似是捡了别人的处方吗? 阿莫西林和头孢菌素一样都是消炎药,那又怎么样? 盐酸西替利和录雷他定同是治鼻炎的药,两个厂家要打官司吗? “如果说你的土方子不是捡到我父亲丢失的药方,那你能说说你的药方是从哪里弄到的吗?”刚才还像小白花一样委屈,这会儿却变得咄咄逼人。 林绫儿笑道:“我土方子从哪里来,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算老几?” 马思远脸色阴沉,生气地瞪着林绫儿。 林绫儿却不想再和她多说,这对表姐妹一个路人。 解释什么的都是浪费口水。 林绫儿指着马思远的鼻子:“再让我听见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别怪我不客气!” 丢下这句警告,林绫儿拉着小弘儿从容离开。 小弘儿边走边扭头向马思远做鬼脸。 马思远咬着嘴唇,流下委屈的眼泪。 孙彩兰带着刚接受过马思远治疗的村民们,把马思远围了起来。 孙彩兰对着林绫儿远去的背影愤怒地说:“林氏是扫帚星,还是一个泼妇,我家思远不跟她一般见识,可这瘟神却是个没脸没皮的撒谎精啊……” …… 之前的那些不快,很快就被林绫儿抛到了脑后。 回到家,林绫儿打了水给小弘儿洗了脸蛋和小手。 平时笑眯眯的小家伙,现在鼓着腮帮子,看起来像是在对谁生气。 “怎么了?是谁惹弘儿生气了?”林绫儿捏着他的鼻子,温柔地问道。 小家伙噘着嘴说:“娘是坏人,娘惹我生气了!” 林绫儿愣了一下,扬眉问道:“娘哪里做错了?你说,娘改。” 小家伙鼓起小包子的脸,委屈地说:“蛋蛋哥说娘不要我了,把我送给他娘,做他家的孩子。” 林绫儿呆住了。 今早自己把还没睡醒的弘儿交给杏花代为照顾,她进了山一直到中午才回来,却什么也没跟孩子解释…… 孩子本来就敏感,在和小朋友玩耍的时候,被人这么一说,就会变得认真起来。 她摸了摸小弘儿的头,说:“你蛋蛋哥他瞎说的。” “你是娘的小宝贝,娘怎么会把你送人呢?” 小弘儿想了一下:“要是别人给娘钱呢?给很多……” 他举起小手画了个圈,意思是像那么多钱。 林绫儿坚决地摇了摇头,“给多少钱也换不来,你在娘心里就是无价的宝贝疙瘩!” 小弘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角上扬,一脸得意。 林绫儿也笑了,这孩子真好哄。 小时候的他,和后来书中描写的那个反复无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