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
“他现在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有天空中的竟锋舰了。”
“几个时辰前,宣布演武仪典召开的礼炮已然响起。”
飞霄微微点头:
“对他而言,那上面有数不清的人质。那是会是最理想的去处,也是我们最后的战场。”
前方不远处,彦卿砍碎了一只狼卒的爪牙,躲过了后方狼卒的扑击,又问道:
“可如果我们猜错了,他去了别处,又或者就像他所说的——他的爪牙会带上狼血在各处感染狐人掀起混乱……我们又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要放弃那些可能性更小的地方吗?”
飞霄看向彦卿,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在剑术之外要学的另一课,‘权衡’和‘取舍’。”
“这是我们永远在扪心自问却又永远无解的问题。”
“我们可能会选错方向,令无辜的战友白白牺牲;我们也可能猜对了敌人的动向,却错估了对手的实力,折戟败北……”
“但犹豫不决比犯错更致命。”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出决定。”
“再说了,仙舟上不是正有着一道‘保险’吗?”
……
宣夜大道上。
狼群肆虐。
“芜湖~”颜欢抓着魔法棒,骑在发疯的狼卒背上随之奔跑,看到一个被感染成狐人的步离人就是一拍。
“我乃南宫问雅,尔等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