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瓦尔特坐在木椅上,端着茶杯,眉头深深一皱。
见状,三月七心里不由一紧。
“完了。”
紧接着。
几名云骑,气势汹汹的来到三人身边,厉声道:
“你们三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有危害仙舟的嫌疑!现在立刻束手就擒,与我们前往司辰宫,一切都将交由驭空大人定夺!”
“危害仙舟?”瓦尔特瞥了那名说话的云骑一眼,沉声道:
“你们是瞎了么?一路上,我们连魔阴身都只是击晕而不是杀害,甚至还在救助云骑!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危害法。”
“那我问你,你们自称星穹列车,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又是谁给你们开的玉界门?!”
“你问我,我就清楚了?”
“呵……那还不是来路不明?大家一起上,把这群嫌犯拿下!”
一声令下,他们所处的饭店迎来了开业至今,最艰难的时刻。
……
十分钟后。
“砰——!!”
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司辰宫大门的防御阵法被轰得粉碎,整扇大门也如同玻璃般四分五裂。
一束强光,照进了司辰宫内部。
“是……是谁?!”
“大胆,竟敢擅自闯入司辰宫!”
“啊……啊呀,啊——!!”
一大批受伤的云骑,被看不见的伟力束缚到空中,又狠狠的砸在了司辰宫的大殿中心。
“砰——!!”
瓦尔特踩着那斑驳的大门碎片,缓缓走近,手里还搓着一个拟似黑洞。
“哪个叫驭空?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我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不死!”
其激烈的言论,立马就引起了这里所有工作人员的恐慌。
“那是谁啊……是敌人吗?”
“摔地上的云骑们没事吧,看上去受伤好重啊。”
“我……我们报警吧!”
大殿最上方。
一名绿色发丝的狐人女子,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随后眉头紧皱:
“星穹列车……你们疯了吗!”
“呵,臭女人!你还知道我们是星穹列车?废话少说,快快下来受死!”
“你说什么?”
“你耳朵聋了么?我让你过来领死!!”
说话间,瓦尔特直接躬起身子,将自己手中的拟似黑洞朝驭空的方向猛地一抛!
“砰——!!”
几乎不给任何人思考的时间!
黑洞在瓦尔特脱手后迅速扩散放大,肆无忌惮的吞噬着周遭的一切!
飞速朝着驭空靠近!
“你……!”
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一幕的驭空,连忙回过神来,一个翻滚险险避开了飞来的黑洞。
“轰——滋——!!”
驭空后方的主壁上,被吞噬出了一个大洞,其逸散的能量还在滋滋冒响。
这一幕,让驭空又惊又怒,大吼道:
“你们不是来帮助罗浮的吗!现在这是要做什么!”
“哼,我还以为你老年痴呆了不知道呢!”
瓦尔特只身一人,朝着驭空走去,手里又搓出来一个黑球,虎视眈眈道:
“那个臭狐狸跟你说过我们的来意了吧?你是听不懂吗?!这种情况还怀疑我们危害仙舟?好啊,好好好,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真的想杀死你们会是一番怎样的结果!”
此话一出,驭空立马就明白瓦尔特指什么了,连忙开口道:
“误会!一定是哪里出现了误会,我的本意是差云骑军去请你们过来好好商谈的!”
“商谈?这就是商谈的态度?”
瓦尔特踩在一名受伤云骑的头上,用脚碾了碾,使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瓦尔特怒视驭空:
“这玉界门到底是谁开的……已经无关紧要了。我说了很多遍和我们无关,你们是听不懂吗?”
驭空也回以怒视道:
“罗浮上发现星核不过数日,星槎海全面封闭,无人离开——你们未卜先知,又认定这一切与星核有关,难道就不该怀疑吗?!”
“关我什么事?”
瓦尔特踩着那些云骑的身体,向驭空缓缓走来,声音逐渐发冷:
“我们的本意,不过就是想做做好事罢了,而你们却一再刁难!罗浮的待客之道,竟傲慢到如此境地!”
那一刻,整个空间都变得压抑无比。
感受着周遭环境的变化,驭空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自己身上的头发丝都变得沉重。
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灌了铅般痛苦!
但即使如此,驭空也咬牙力挺,冒着冷汗厉声道:
“我调取了星槎海的出入记录,在不久前,有人骇入系统,打开玉界门,指引一艘舰船入港,那艘舰船就是你们吧?!”
“骇入系统之人手段高明,甚至故意留下了一道印戳,仿佛挑衅一般!此人便是星核猎手当中的银狼,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解释?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
瓦尔特冷冷的说道:
“我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