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犭。
“墨色兰花。”解画出了兰花。
寥寥数笔,却是好看。
“很不错,真的不错。”我连连点头。
这画的简约,笔触也是极好的。
“墨梅?”我看解画的梅花,其中的墨梅我觉得也不错,单纯的好看。
“对了,能不能…”我思考,五彩斑斓的黑:“你能画出彩色的兰花吗?”
“简单。”解点头。
“红色的竹子呢?”我问。
“红竹?也可以。”解刷刷几笔,一幅画搞定,一气呵成。
“你能不能画出松树?就是写意的,不要那么写实,感觉不如写意的好看,然后,我要金黄色的。”我说。
“金黄色的松树,有吗?这没人画过吧?几乎没有,我试试。”解皱眉,调黄墨水尝试写意松树。
貌似这有点困难,这也算一个冷门吗…
松树的确不好画,我喜欢写意的简约风,而不是写实的松树,感觉还不如摄影作品。
之后,解也难出理想的成品,我们都茫然了。
最终从纹身的简约设计采取灵感,在黄布上画出了墨松,也算是取巧吧。
“勉强搞定了。”解说。
“也是。”我感觉还行。
“梅兰竹菊。”我倒是希望解能画全套。
“这全套画下来就贵了。”她笑。
“开玩笑,你尽管画。”我势在必得。
梅兰竹菊集齐了可是很有收藏价值的一套画诶,注意整体感,四十的成本一套能卖四百,翻十倍。
我和解闲聊着。
“松树呢?”解问我。
“四天王有五个是常识。”我得意。
墨兰,墨竹。
解都画出来了。
墨梅也画出来了。
墨菊的话,解画了好几版,都不太如意。
写意呢,写实感觉差点意思。
最终勉强有一版成了。
“终于。”我感觉这画的不错:“这一朵笔触很好,这一朵细看不错,但是远看乱糟糟的,差点意思,将就吧。”
“嗯…”解愁眉不展。
看起来,绘画容易,画出好画却很难,更好的。
感觉还有进步空间啊。
这样能将就,但感觉还有进步空间啊。
“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她说。
“好像是…”我总是陷入完美主义的钻牛角尖。
而后。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没听清。”我问。
“没什么啊?你是不是幻听了?你以前也这样。”她说。
“是吗?”我觉得可能真的是。
啊,肩膀好酸痛,微妙。
“你肩膀酸吗?我帮你捏捏?”解过来。
“谢谢,差不多,锤一下,用力点。”我感觉还可以。
在我看来,人体是很奇怪的,肩膀酸痛,肌肉紧绷,身体僵硬。
嗯,微妙。
这时候按摩就很重要了,有人帮忙捏捏肩,锤锤肩可以好很多。
我得试试我自研的特效药,看看效果。
万能药(伪)。
“给你一芝麻。”命运说着给我一颗芝麻。
“我尼玛,我谢谢你噢。”我服了,一颗芝麻你也舍得给。
“不用谢(≧?≦*)”命运得意。
“无语死了…”我服了,我真的会谢。
“来,我们来看视力表。”命运说着:“最小的芝麻。”
“不要啊。”我服了,我讨厌看视力表。
计算。
原来如此。
天道众很喜欢让人看视力表,我估计这算禅宗法门,坐禅入定的功夫。
但我办不到…
可以的话,我想要一把好的锄头,不锈钢焊接的那种锄头最好,不然锄头总是晃来晃去,不好用。
焊工技术好点那更好了。
在老家锄地的时候,哪锄头总是坏,我不高兴,我想要一把好锄头,不锈钢焊接的好锄头,价格贵点无所谓,我想要一把好点的农具…
你说木柄,那锄头榫卯结构也弄好点啊,普通的楔子一晃酒掉还锄个鸡毛的地…
我的梦想是攒点钱熬到我父母百年归天后我在老家那片小土地上能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就好了,我种红薯…
我想要一把好锄头…,更好的锄头。
我的故乡,穷山恶水,纯粹的看天吃饭,倒是希望风调雨顺,却总是不够风调雨顺,山上的土地总是干旱。
村里的沟渠也经常成为旱沟,唯有夏日暴雨时候才会有短暂的水流自山而下,但很快就会消失,山上也没有泉眼。
故乡的山,很矮小。
故乡的土地贫瘠,一年忙到头也就自给自足,甚至有时候入不敷出,所以村里人,父辈都外出打工了。
我没有远大的志向,我只是想有块自己的土地自给自足,可惜,那是奢望,对我来说。
而且我没有种地的天赋,完全的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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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的真好听。”命运说我。
“我还没唱呢…”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