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你什么时候收手啊……”
傻柱躺在床上,意识陷入了迷糊。
但迷糊之际,他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贾东旭,这特么就太操淡了啊。
贾东旭这是要逼死他的节奏啊……
突然,他脑袋灵光一现。
他掉粪坑的时候发现男女厕仅一墙之隔,粪坑是连在一块儿的。
傻柱看见了女厕一边的粪坑中飘浮着许多月事布。
他就想,茅房应该是个不错的避难所。
“贾东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
一天很快过去。
天黑。
大院家家都开了灯,只有傻柱家没开。
秦淮茹本来还想找机会和傻柱缓和关系,但却没见到傻柱在家。
“今儿听说傻柱掉粪坑了,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她倒是听到了传言,后厨的何师傅掉了粪坑,但她以为就是传言而已。
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这会儿。
易中海也发现傻柱没回家。
而他下午去后厨求证傻柱是否掉粪坑的事儿的时候,马华已经告诉他傻柱回家了。
这就奇了怪。
他担忧傻柱想不开自寻短见了。
老太太在易中海家吃晚饭,也认为不寻常。
“柱子唷,你别真犯傻了……”
老太太从易中海处得知傻柱掉粪坑的事儿,不禁也是心慌。
“找,我和叁大爷召集大家找找。”
易中海赶紧通知了阎埠贵,出动大家去找。
宋国也被通知。
但他不想管这闲事儿,傻柱被见诡卡折磨,他就想看看后续而已。
大家找了半夜,都没找到傻柱、
易中海和老太太都急出汗水了。
他们心想,傻柱不会真去寻了短见吧?
而就在这时,有人大喊道:“傻柱在这!”
大家一窝蜂似的朝着喊声处跑去,结果傻柱正在大院茅房里面呼呼大睡,还睡得挺香!
原来,傻柱下午做了个惊人的决定。
他想,既然粪坑里面有大量的月事布。
那他搬到茅房住,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团?
所以,傻柱住进了茅房,一时得以心安,居然真就睡着了……
一块木板,一床单被。
傻柱就在茅厕躺下了,还呼呼大睡,贼香!
他这几天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贾东旭在眼前晃荡,被贾东旭折磨够了。
只想好好躺下休息。
其实那都是他心里有诡所致。
如果心怀坦荡,就算会见到诡事,也不会像贾东旭这样“阴魂不散”。
大家发现傻柱睡在茅房,个个都惊呆了。
就这年代茅房的卫生水平,茅坑味道刺鼻,坑里还有苍蝇嗡嗡作响,谁蹲坑都巴不得一分钟之内解决。
因为普通人最多就能憋气一分钟。
傻柱居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睡得贼香,可见是有多困。
“傻柱不会真是傻了吧,好好的不在家睡,跑茅房来了。”
“昨天捡人姑娘的月事布,今儿还听说他掉茅坑了,现在又上茅房睡……我猜,他要么傻了,要么就是变态!”
“那也不见得,昨天他还说贾东旭闹祟,我看他说不定是被吓疯了吧?”
邻居们议论纷纷。
大多只在茅房门口看一眼,都不乐意进里面。
味儿太冲了!
秦淮茹现在也在人堆里面,听大家又提到贾东旭闹祟,结合傻柱的行为,她越来越相信这个说法。
贾张氏还是骂骂咧咧,和邻居们理论不可能是她家贾东旭在作乱。
“柱子,快醒醒,怎么跑茅房来啦?”
易中海一脸阴沉,傻柱最近闹出的糗事、洋相,简直太多了,他都怀疑傻柱是不是真傻了。
他叫了几声,傻柱没答应,呼噜打得震天响。
易中海待了片刻,受不了茅房那味儿,到外面透气。
许大茂也来看热闹了。
“唷,傻柱这胃口不错啊,白天下茅坑吃一顿,晚上还住上茅房了,他是离不开茅房啊!”
他一边落井下石,一边嘲笑傻柱。
易中海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许大茂,你少说两句不成吗?现在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你就这样诋毁傻柱?”易中海道。
“哎壹大爷,我可是实话实说,您在厂里难道没有听说傻柱掉茅坑的事儿吗?好几个人亲眼所见,而且还是他们拉傻柱上来的,否则,傻柱得在里面过年!”
许大茂被壹大爷一说,心里不爽快,马上就进行反击。
本来,大院邻居只有在轧钢厂上班的人才听说了傻柱掉茅坑的事儿,回家都还没来得及跟家里人说。
现在许大茂这喇叭嗓子一说,顿时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傻柱今儿掉茅坑了?”
“那可不,说不定还吃了几口呢……”
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听掉茅坑,那可是新鲜事儿。
许大茂一脸得意,看大家的反应,可不是他一人听说,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