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用胳膊肘儿撞了余牧一下。
“没问题,修养些时日便好了,不必担心。”
说着,余牧直接一屁股将占地面积大一些的陆星河又往旁边挤了挤,顺势一条腿搭在陆星河膝盖上:“给为父捶捶。”
“捶你妈!你他妈……”
“上次你所见,馋至今日的凤毛剑穗,给你!”
陆星河那俊朗的脸上刚刚浮现出的骂娘神色飞速收了回去。
并且一脸正色:“你看不起我陆某人?!”
“什么剑穗不剑穗的,我就是单纯想给我义父捶捶腿!百善孝为先!义父,这力度可是还行?”
“嗯,舒坦。”
温如玉,墨:“…………”
大概锤了有一小会儿吧,余牧掏出剑穗递给陆星河,陆星河接过剑穗之后当即冷笑着将余牧的腿推开。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那你还我?”
“还你什么?”陆星河一脸正色。
“剑穗。”余牧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星河。
那玩意儿,所用之材料一头陨落的凤鸟本命之羽,被人族能工巧匠编织成剑穗,对剑修的本命之剑加持极大。
本就是给陆星河准备的。
陆星河:“剑穗我用脸换的,凭什么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