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也是一脸正色:“其实…没钱了,我们可以去抢…”
“住口,你我正道修士,安能行劫掠之事。”
余牧:“………”
行吧,您说的都对。
“对了师尊,我来兴云殿时日不短,尚未见过其他师兄?”
对此余牧是疑惑的,兴云殿中,也只有几个小厮,勉强算是杂役弟子吧。
还有近期加入兴云殿的宵寄纪和宵寄霸兄弟,这两兄弟还入不得内殿,除此之外,好像也就没人了。
“你哪儿有其他师兄。”
云不弃打了个哈哈:“其实不过是我早年同紫云殿争斗,收的一些记名弟子罢了,如今也都在外历练,回不回来还是两说呢。”
得。
余牧今儿算明白了,感情云不弃活了这么大岁数,自己才是他的大弟子。
“为师想,大抵过不了几年,云河门便可以走出西北了,也想再扶云河一程,权当了我夙愿吧。”
“师尊的夙愿,便是弟子的夙愿。”
余牧点头。
否则他何必在这种自己感觉挺脏的地方打滚,也不过是为了这个老头儿的夙愿罢了。
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云不弃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