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已经泛起了青筋,樊诤脸上仍是镇定的。
听到丈夫的话,齐莨也回过神来,脸上绽开一个完美的笑容,“我是齐莨,这是我的丈夫樊诤和儿子樊域,不知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只看这一家三口的长相气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这个不急。”顾汐摆摆手,回头看去,“你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疗伤的东西?”再不救人,只怕这个叫樊诤的男人就要挂了。
“呃——”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三个分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石头、一株快要枯死的野草和一块破布。
顾汐翻了个白眼,手中出现一棵暗红色的草,比她的手掌还大。
“躺下。”顾汐扬了扬下巴,见人没动作,继续道:“再不治,你就要没命了。”
“这么严重?”齐莨连忙拉着人躺下,死死咬着下唇,脸上满是祈求,“还请小姐救救我丈夫,日后一定报答!”
樊诤黑眸微眯,最终还是放松了身体。
“把他衣服脱下来。”
等到齐莨拿剪子把衬衫都剪掉之后,顾汐站在樊诤身前,手掌缓缓握紧,金光闪过,无数暗红色的粉末洒到了樊诤胸膛的伤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