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思瑞将人带上车把宗衡筠的照片放在那人面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人随便瞟了一眼摇头道:“没见过,没见过。”
卜思瑞换了另一人的照片,“这个呢?”
男人有些慌张,“我真没见过,我是好人别抓我。”
卜思瑞看着他的手臂,“是吗?”
“真的。”
“手都快被针头戳烂了还说自己是好人。”
男人为自己狡辩道:“得了癌症所以手上才有那么多针眼。”
“你以为我傻啊?”
男人垂着头低声道:“我被别人坑了才染上着东西,想戒戒不掉,钱越花越多。”
“为什么不报警?”
“不敢。”
卜思瑞拍拍男人肩,“我们会帮你戒掉的,你现在先要配合我们,不然会有更多的人被迫染上毒品。”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俩人我都没见过,但我听说今天他们抓到了一位警察。”
“一位?”
“对,一位。”
失踪了两个人为什么只被抓到了一个,另外那个去了哪?还是说男人的消息有误。
卜思瑞问:“你知道他被关在哪吗?”
“可能是西边的那个房子。”
“说详细一点。”
“我只知道里面有一间房子只有一扇门,每天都有拿枪的人把手,不是关着人就里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好,我们知道了。”
车里卜思瑞思索着为什么被抓了一人,另一人又去了哪里?没被抓为什么不回所里?
回到所里卜思瑞和顾警官说明了一下情况。
顾警官道:“我等会儿再派人到哪里周围寻找,被关的那人如果大动干戈的去救,不但找不到人而且还会折损警力,现在只能先派人找到那间房子。”
第二天,霍肖辞和卜思瑞乔装进入了那个小道,那里的的房子都是一些低矮的铁皮房,往里走就会看到一群一群的人聚在一起打牌,有成人也有小孩,有些人受环境影响他们改变不了现状,他们眼窝凹陷,裸露的手脚上有许多针眼和疮,有些人住不起房子也要把所有的积蓄拿去卖毒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熟不知自己即将走向死亡。
再往前走就会看到一些持枪的人,他们在各自的路线上来回走动寻视着周围。
两人躲在一间铁皮房后,“怎么办?根本进不去。”霍肖辞道。
卜思瑞想到了那一群打牌的人,“跟我来。”
桌前一位花衣男和一位纹身男在赌博,两人各拿两张牌将两张牌相加,如果数字大于十只算个位数,数字大的一方获胜。
几次下来花衣男赢的次数多,纹身男每五次才会赢一次,卜思瑞发现了不对劲,发牌那人和花衣男有不易察觉的眼神交流。
纹身男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花衣男,“你是不是出老千!”
花衣男连忙摇摇手,“我可没有,况且发牌的可是你的人。”
纹身男瞥了一眼发牌那人,那人身体微微一颤,“老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纹身男不听解释一拳把发牌人打翻在地,“妈的!你竟然和他们串通一气。”
其他人见状连忙拉住纹身男,“算了,算了,算了哥。”他凑近纹身男耳朵小声道:“要是真打起来我们的人可没他多。”
纹身男甩开他,“上次他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今日不同往日,他和里面的人有联系,也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小弟被他收买了。”
听到这话纹身男火气被熄灭了许多,他气愤的看着花衣男。
花衣男拿出一根烟不慌不忙的点上,“怎么样,服不服?”
纹身男看着花衣男这个样子越想越气,撸起拳头向他冲来,“今天我就要教训你。”还没碰到花衣男就被一群小弟给撂倒。
纹身男气愤道:“你们竟然都投靠了他!”
花衣男得意道:“怎么样?做我小弟我就放了你。”
“你做梦!”
“打。”
那些人的拳头就如流星雨般砸在纹身男身上完全不留情面,昨天还是自己的小弟现在就犹如仇人一般,在这里没有权利的人连说话的资本都没有,一些人追随你不是因为你有魅力,而且你有势力,当这些东西没了之后他们就只把你但陌生人。
不久男人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肚子有微弱的起伏,他没有力气再起来。
花衣男望着卜思瑞和霍肖辞,“你俩一直站在这里干什么,不怕被打吗?”
卜思瑞道:“刚才看到你们在这里玩牌就被吸引过来了。”
花衣男用手托住下巴淡淡道:“要不要来一把。”
卜思瑞装做眼前一亮的样子,“真的吗?”
“来吧。”
随后卜思瑞又犹豫道:“你刚才都赢了那么多把,我感觉我干不过你。”
“这东西靠的是运气,说不定我刚才运气已经用光了,你反而运气好呢。”
卜思瑞知道花衣男说这话只是想让他玩,他好赢更多的钱,明知是一个骗局也只能上了,谁是老鼠谁是猫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