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随后,耳旁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好。”
嗯?
谢玉英?
卫渊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此刻站在自己身旁的谢玉英,“不去好生歇着,来这儿作甚?”
后者低头羞涩道:“奴家说了,要伺候侯爷,自然是要履行。”
卫渊见她只是穿着一身薄薄的纱衣,隐隐透着白嫩如雪的肌肤,赤足着地,当真是好一个尤物,
“你好像很会伺候人,未出名之前,常这样伺候男人?”
闻言,谢玉英脸色煞白,连忙双膝跪地,急忙道:“奴家...奴家从未服侍过男子沐浴,侯爷若是不信,奴家可以发誓...”
卫渊瞧见她神情慌乱,朝着她摆了摆手,笑道:“好了,不必慌张,过来,站过来。”
谢玉英乖巧的像只兔子一般,温顺的来到她身后站立着。
卫渊再次闭上双眼,“继续吧。”
谢玉英点了点头,也不敢乱说话,用着自己的双手,在卫渊那布满伤疤的身躯上来回抚弄。
方才,她真是被吓到了,她害怕,卫渊会嫌弃她的身份。
至于服侍别人的事情,她究竟有无做过,其实都不重要了。
此刻,卫渊正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他握住谢玉英的一只手,拿在眼前,看着那如玉如脂的手指,喃喃道:“这么好的一双手,怪不得能弹奏出她人弹不出的曲子。”
谢玉英低头不语。
忽的,卫渊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出浴桶,将她横抱在怀抱里。
“啊!”
条件反射,谢玉英啊了一声。
这时,门外有虎卫听到声音,连忙询问道:“侯爷,您没事吧?”
卫渊大声回应,“无事,今夜不用当值,都散了。”
“诺。”守在门外的几名侍卫齐齐作揖。
这时,房间里,谢玉英岂能不知,卫渊接下来要做什么?
顺势双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卫渊直接朝着床榻那边走去。
谢玉英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
她比任何女人都胆大心细,没有刚见到卫渊就投怀送抱,而是用着自己的优势,尽可能的让卫渊感到舒服。
唯有如此,她觉着,才能有继续下来的可能。
不然,堂堂一位侯爷,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
卫渊直接将谢玉英扔在床榻上。
她心中小鹿乱撞,不敢说什么,更不敢看向此时的卫渊,索性闭上双目。
卫渊抚摸着她的脸庞。
谢玉英敢有丝毫抗拒。
一夜过去。
卫渊对她没有丝毫怜悯,将力气都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夜,谢玉英近乎昏厥。
倘若卫渊对待张桂芬会有一些舍不得的感觉。
但对谢玉英,只是单纯地发泄而已。
谢玉英也似乎感觉到了。
好几次,想说出那句‘请怜惜奴家’,最终,仍是没有说出。
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承受着对她来说,根本就无法承受的冲击。
期间,她不止一次的想到,或许对自身来说,在卫渊那里,承受着这样的一切,就是自身最大的价值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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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七年,六月中旬。
辽国使者耶律信先抵达西夏都城兴庆府。
李谅祚在第一时间就见到了耶律信先。
二人曾经同时出使过大周,那时,卫渊与他们闹了很大的不愉快。
二人也因此结下深厚的友谊。
“耶律兄,千盼万盼,终于将你盼来了!”
此时,李谅祚正拉着他的手,前往自家府邸那边。
耶律信先笑道:“说起来,还不曾恭喜你,今后,这西夏...”
李谅祚笑道:“耶律兄心知就好。”
二人随之上了马车。
李谅祚又道:“耶律兄,我已在家中略备薄酒,就你我二人,今日定要不醉不休。”
耶律信先点了点头。
稍后,李谅祚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卫渊被革职的消息,我也听说了,听闻,卫渊去了周朝江南,在那里闹出不小的动静,似有些不满被革职的意思。”
耶律信先道:“卫渊被革职,是因为周朝陕西路一带军改之事,本是有功之事,然而那周国皇帝...确实有些老糊涂了。”
李谅祚道:“细作来报,张辅或因卫渊之事,遭周国皇帝疑心,已上奏章请辞。”
这段时间,耶律信先一直在赶路,对于各国间最新的局势消息,有些知之甚少,
“如此说来,周国双壁,张辅与卫渊,此刻都已不在周国中枢?”
大汉有双壁,乃是卫青与霍去病。
如今,就已年龄与辈分来说,在大周朝,张辅像极了卫青,而卫渊则像极了霍去病。
若干年以后,卫渊将会成为继张辅之后的‘卫青’。
李谅祚坚定点头道:“只要他们君臣生隙,周国皇帝不愿再重用他们师徒,你我两国,便大有可为。”
耶律信先正色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