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
只是能做多久,就取决于当时的政治形势了。
而王安石的段位,要比海舟更高一级乃至两级。
纵使如此,依然不能小觑海舟。
“入座吧。”
卫渊简单说了句,仿佛他才是此间的主人,是他安排的这场宴席,
“海兄,你我同席。”
海舟道:“听闻卫兄海量惊人,在下早就想见识见识了。”
卫渊好奇道:“你听谁说的?”
海舟道:“自然是王尚书。”
卫渊道:“他不是个实在人,海兄还是离他远一点儿的好。”
海舟被气乐了,“我倒是想离他远一点。”
关于二人之间的议论,盛竑是不想问也不敢过问。
动不动就涉及朝中大员...他是真怕啊。
与此同时,盛长柏与盛长枫二人也走来,
“见过卫家舅舅。”
卫渊朝着他们点头。
...
按理说,张桂芬身为明兰的舅妈,是要坐到卫恕意那一桌。
但张桂芬偏偏要与明兰等人坐在一起,卫恕意瞧见了,也没吭声,随她去了。
主要是她们年轻人在一起,有更多的话可以交流。
在众人送给明兰礼物后,唯独见张桂芬不为所动,盛如兰好奇道:
“舅妈送给我六妹妹的礼物是什么?”
在座的人谁都知道,张桂芬很疼爱明兰,绝不可能连生辰礼都未准备。
墨兰笑道:“五妹妹不知?舅妈来的时候,可是带了几大箱子礼物,奇珍异宝怕是不在少数,您让舅妈说都带了什么礼物,那么多,舅妈哪能一一说的过来?”
即使如今的墨兰学乖了,不敢与明兰作对。
但这不代表着,她不会与如兰斗嘴了。
盛华兰道:“舅妈送给六妹妹什么礼物,关你们什么事?”
张桂芬笑道:“无妨,除了那些俗礼,我倒是还准备了一幅画,明兰应该会喜欢。”
说着,就让宝珠将匣子拿来。
张桂芬笑道:“明丫头,打开来看。”
明兰点头,遂将匣子打开,将画取出打开。
众人赫然惊觉,陆续道:
“这是郭大家所绘?”
“栩栩如生,不愧是出自名家手笔。”
“郭大家乃是宫中御画师,平日里,想请他作画的权贵不计可数,然而真正能请动郭大家动笔的却屈指可数...”
“...”
明兰也仔细瞧了那幅画,一脸欣喜的说道:“李娘子镇守娘子关...这幅画真好看,谢谢舅妈。”
张桂芬道:“你喜欢就好。”
没过一会儿,菜肴酒水就已经端上桌来。
由于明兰这一桌,就属张桂芬辈分最大。
她不动筷,没人敢动。
待十八道美味佳肴全部上齐之后,张桂芬才拿起了筷子,向着众人笑道:“都动筷吧。”
一众女子纷纷点头。
这时,华兰向张桂芬敬酒,“极少与舅妈相聚,今日,定要与舅妈好好喝上一杯才是。”
大周男子饮酒成风,连带着女子聚会时,也会小酌两杯。
她们喝的酒,一般都是果子酒,度数很低,酒水很是甘甜。
张桂芬饮了口酒,问道:“此前听明兰说,你似遇到了些麻烦,今日如何?”
华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卫渊升爵宴时,华兰曾向明兰吐槽过自身处境。
“有劳舅妈记挂,如今倒也好些了。”华兰笑了笑。
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
旁人也不敢仔细询问到底是什么麻烦事。
毕竟,张桂芬未曾直言,
“等过几日,我若无事,便去你家找你聊聊。”
她如果去了忠勤伯府,今后,伯府里的人,无人敢对华兰如何,包括她的婆婆。
一时间,华兰心中感激不已,“怎敢劳烦舅妈...”
说罢,她还看了一眼明兰。
这时,后者正傻傻笑着。
到了此刻,华兰岂能不知,这都是明兰在帮她?
要不然,堂堂的雁门郡夫人,岂会过问这些琐事?
“无妨。”
张桂芬只简单回应了这两个字。
几人开始闲聊。
墨兰也向张桂芬起身敬酒,
“舅妈,还从未与您饮过酒,甥女先干为敬。”
张桂芬仅是轻抿一口当做回应。
墨兰落座,问道:“舅妈,听说荣姑娘过几日要在城外办个赏梅诗会,不知到了那日,舅妈会去吗?”
张桂芬摇了摇头,“太忙,没空。”
墨兰沉吟片刻,道:“荣家姑娘只要有什么聚会,都会提前多日邀请舅妈,但舅妈似乎都极少去。”
张桂芬正色道:“与其有结识那些人的功夫,倒不如多读读书,学些女子该学的技巧。”
一时间,墨兰脸色有些难堪。
张桂芬从小就生活在京城,见到的大人物与权贵实在是太多了。
也亲身经历过数不清的勾心斗角。
像是墨兰的小盘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