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现过罢了。”
卫渊更为好奇了,“长夜漫漫,你好好对莪说说,都耍过什么心机?”
张桂芬笑了笑,“我才不与官人说,这事,要让官人你猜才是,而且要猜一辈子。”
卫渊道:“倘若中途我移情别恋了该如何是好?”
张桂芬道:“若让你心里有了别的女人,那是我没本事,我怪不得旁人。”
“但纵使官人今后心里有了其她女人,也万不能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我自己。”
“而是在京城那么多年,见了太多的勋贵望族,因家里那些糟心事而逐渐没落...”
“我在爹娘灵位面前偷偷发过誓,终此一生,要帮着官人,将咱们卫家兴盛壮大...任何有损家族门楣、威望与前程的事情,我自是不许...”
听到这里,卫渊大为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片刻后,卫渊将她搂得更紧,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问道:“你怎知,我心里的想法?”
张桂芬笑道:“我是你妻子,我若不懂官人,那官人希望谁会懂?”
卫渊突然想起一事,将藏在柜子里的大箱子拿了过来,打开以后,张桂芬赫然发现,乃是卫渊这几年辛苦攒下的家底,
“今后,就有劳娘子管家了。”
“若不是东南一行,我只怕也攒不下这些家底。”
见状,张桂芬从床榻起身,将婚床旁边的两个箱子也拿了过来,都是一些纸张。
细细瞧去,乃是房产、地契与各地的铺子,道:
“这些是我的嫁妆,今后,也是官人你的家底。”
卫渊瞧了瞧自己搬来的箱子,又瞧了瞧张桂芬拿来的,一时无言,最终,识趣的将自己的箱子关上。
随后,他问向张桂芬,“一天没吃东西,你可饿了?”
后者摇头道:“明兰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些吃食糕点。”
卫渊看着不远处一桌子饭菜,问道:“你怎么不吃那些饭菜?可是觉得不可口?要不我命人去樊楼买些吃食过来?”
张桂芬再次摇头道:“官人没来,我哪敢动筷?不必那么麻烦了。”
卫渊瞧着那些饭菜都已经凉了,又道:“我让人重做。”
张桂芬道:“好官人,我真不饿,而且...而且又不急在今晚这一时...明早我多吃点便是。”
听到这里,卫渊心中一喜,旋即就将她抱在床榻之上。
二人双目对视,张桂芬原本白嫩的脖颈都红润起来,愈发让卫渊怜爱。
成婚之前,早有经验老道的嬷嬷传授了房间秘术,饶是如此,张桂芬依旧止不住的身躯发颤,呼吸加重,显得极为紧张,
“官人...将烛火熄了吧...”
张桂芬悄悄说着。
卫渊碰了一下她的嘴唇,道:“还要等等。”
等等?
等什么?
张桂芬不解。
忽见卫渊起身,将挂在墙壁上的弓箭握在手里。
见状,张桂芬惊讶道:“官人,这是要...”
卫渊道:“娘子莫慌。”
随后,只见他摆出拉弓搭箭的手势,又缓缓闭上双目,像是在听门外细微的动静。
约莫是感觉到了那几人的位置。
随后,只听‘咻’得一声,箭矢穿门而去。
门外顿时响起徐长志、陈大牛等人的声音,
“早就给你说了,咱们大哥射艺超绝,能运用兵法,你们便是不信。”
“大哥,你这是想要了我们的命啊!”
“我滴亲娘嘞,这一箭要是射在身上,那不得去见咱死去的那些袍泽兄弟们了?”
“大哥手下留情啊!”
“...”
闻声,卫渊这边还没觉得有什么。
张桂芬就已将床上的帘子取下,生怕陈大牛他们真看到屋里的动静了,显得很是羞涩。
顿了顿,卫渊正色道:
“三个数,若是再不滚,下一箭,可真要射在你们身上了。”
张桂芬瞧着他说话语气颇为认真,下意识开口道:
“官人...都是自家兄弟,别真伤了他们。”
话音刚落,屋外几人顿时大笑起来,
“还是嫂嫂说话好听,嫂嫂真好!”
“多谢嫂嫂,还请您日后多加管教大哥!”
“我们全当见过嫂嫂了,这就散了!”
“...”
过了会儿,卫渊听到屋外再无动静,这才将弓箭放回原处。
而后便是迫不及待的抱起张桂芬。
她瞧了一眼屋里的烛火。
卫渊又起身吹灭,只留了一根蜡烛。
张桂芬凭借着剩余的微末亮光,亲自为卫渊褪去衣衫鞋履。
二人紧贴着,卫渊正值血气方刚,哪还能忍住?
遂相拥,相吻,情不自禁,欲从心起。
张桂芬身上的衣衫被卫渊暴力扯下,她虽然害怕,但又不敢明言,索性便是缓缓闭上双眼,选择逆来顺受。
此刻,她就真得像是一只任由卫渊揉捏的温顺小猫,从白嫩透红的小脚,到身上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