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道了。”
平宁郡主道:“早些休息吧,我有些乏了。”
......
永平伯夫人相继拜访了几家武勋夫人。
结果给她的回应都很统一,那就是,不可能为了永平伯一家,就去得罪忠勇伯府。
这永平伯夫人毕竟是商人出身。
万事都觉得,用钱开路就好。
可这一刻,她倍感无力,哪怕是花了钱,也没有人愿意帮她家与卫渊之间和事。
永平伯夫人失魂落魄的返回府邸。
永平伯等她多时,急忙询问道:“情况如何?”
永平伯夫人慌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些天杀的,平日里,我待她们那么好,如今有了事,都不愿意帮莪。”
“呜呜——”
听到这里,永平伯明白了。
事情完蛋了。
“你说说你,为何要得罪那卫渊?”
“他是咱们能够得罪的吗?”
“你好蠢啊!蠢笨至极!”
永平伯怒骂起来。
其夫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我原以为,即使那卫渊再有权势,也是伯爵,和咱们家门第相当。”
“即使有矛盾,也是说开了事。”
“我怎知道,平日里认识的那些夫人们,都不愿得罪他?”
“再说,我一开始,只是想着借墨兰图谋盛家的财产,没想着要得罪卫渊啊!”
“...”
无论她怎么说,永平伯都是听不进去了,
“够了!”
“我问你,现如今,该怎么办?”
“如果我真的做不了这神骑军指挥使,那你,也不必留在伯府了!”
有这么一个妻子,不休,迟早会连累整个家族。
其夫人缠着永平伯的大腿,大哭道:
“老爷,您不能休了我啊,您要是休了我,我就活不下去了老爷...”
“老爷...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兴儿的份上,别休了我啊...”
永平伯怒声道:“若不是你,我永平伯府,也不会遭次大难!”
其实,即使丢了神骑军指挥使的职务,他还有个勋官在。
不至于到吃不上饭的程度。
但,有了神骑军指挥使这一职务,就能够使后辈子弟,都可以从军入伍。
这有利于整个家族的发展。
永平伯夫人慌了神,“老爷,有办法!还有办法补救!”
闻声,永平伯好奇道:“还有何主意?你说来听听?”
永平伯夫人道:“那卫渊三言两语,就将你神骑军指挥使一职撤下...”
“如果我们将此事上达天听,或者请几位御史参他...”
“他...他岂能善了?”
嗯?
这他娘什么馊主意?
永平伯一听,顿时怒骂道:
“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卫渊正得势,那些个久在朝中的御史们,都是人精。”
“谁会为了咱们,得罪卫渊?”
“再说,一旦这样做了,那卫渊,还不得往死里整咱们永平伯府?”
“你现在就滚出这里,滚!”
永平伯夫人头发凌乱,活脱脱像个疯子,死死拽着他的大腿,道:
“老爷,老爷,您听我说,如今,卫渊将您从军中除名,已然是不打算与咱们家交好了。”
“既如此,咱们还担心其它作甚?大不了将事情闹大,闹到陛下那边去!”
“再说,那些御史文官,一向都不喜武将,卫渊越得势,他们心里就越是不痛快啊!”
听到这儿。
永平伯内心犹豫了。
似乎...这傻娘们说得有道理啊!
反正都将卫渊彻底得罪了。
倒不如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只是...
“他的老师,乃是英国公张辅...”
“咱们背后又无靠山...怎么跟他斗?”
永平伯开口询问。
其夫人想了片刻,脱口道:“咱们只是想让卫渊知难而退啊!”
“他犯不着动用他老师的势力,就与咱们斗个鱼死网破...”
“只是让卫渊收回成命即可!”
“再说,咱们是求陛下,求那些御史,莫要让老爷您的指挥使一职旁落...”
“这些年,您为官家,为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永平伯认为有些道理。
于是乎。
他立即离开府邸,前往不少御史家中,想要求他们参卫渊,或是求他们帮自己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那些御史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基本上,都产生了一个念头。
那就是,永平伯府一家人,蠢得够可以。
尤其是一位姓林的御史,听了永平伯的来意后,差点没喷死他,
“你有几个脑袋?你凭什么觉着,我会为了你,得罪忠勇伯?”
“你知不知道监察御史包大人与忠勇伯关系不错?”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因一两句话,得罪了忠勇伯,就被官家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