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嘴一瘪,“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衣服还没洗,对!我去洗衣服!你洗了吗?我帮你洗吧!”
“我想了好几天,帮我一起想想呐。”于楚如抓着她的手,“你说,紫霞为什么一个人对着冰冷的虚无说话?
她有没有想过某一天把这些话说给另一个人听?
她是不是一直在期待,有个人站在她身边倾听她所说的一切?
或者,她很享受一个人面对虚无?”
曾柔没跑掉,任命的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看过后面的剧本了呀……”
于楚如摇头,“这一幕的紫霞是这一幕的紫霞,我们不能用未来推导现在,如果这么做,那得到的情绪是不对的。”
“走体验派路子的真不可理喻。”曾柔小声的嘀咕,然后双手扶着于楚如的肩膀,“现在你就是紫霞!你怎么想,她就怎么想!”
于楚如扒拉掉曾柔的手,白了她一眼,“按你怎么说,我是当过仙女,还是演技的神?”
曾柔嘻嘻笑靠过去,“你是小仙女”
“洗衣服去吧你。”
于楚如嫌弃的手脚并用的推她走。
第二天十点,于楚如拉着曾柔打车往孟时给的地址赶。
曾柔坐上车,抱怨,“大姐,约的是一点半,不是十一点半,咱吃过午饭再走来的及。”
于楚如神神秘秘的说,“是猫咖。”
曾柔两眼发光,“司机师傅,麻烦开快点,我们赶时间!”
谁能拒绝猫猫呢。
于楚如从包里拿出手机,“陆导说孟导在哔站有个账号,里面有他暑假两个月拍的一部长片,还有些日常vlog,哔站是哔哩哔哩吧?”
“哇,你拿到剧本好几天了,怎么这种事还要陆导说呀?!”曾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摆弄手机的于楚如,“平时也就算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忍住不去了解导演的?”
“对哦,可以google他的。”于楚如恍然大悟。
曾柔无语。
她跟一个人开始有交集的话,特别是男的,恨不得把对方的真名、各个平台的网名,通通搜一遍才罢休。
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曾柔对于楚如这种人完全不能理解。
不过看她现在的反应,好歹是进步了。
“等一下!刚刚说导演在哪里发长片和日常来着?!”
“哔站,怎么了?”
“不是,什么样的导演会玩哔站?!”
……
苏然的猫咖。
孟时嫌弃的把头上异瞳的白猫摘下来,插着它两条前腿举起来和它对视。
“你这只猫,对恩客蹬鼻子上脸,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不会唱小曲儿就算了,让你踩踩肩膀,跑头上去,还想不想干了。”
这货一直把猫咖理解为猫上班的青楼——不馋猫咪的身子,谁没事上猫咖待着。
白花歪头看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两脚兽,发出一声,“喵?”
“嗯,你知道自己有多重吗?”孟时举着白花左右晃动,同时用脚背推了推趴地上的橘猫‘橙子’,对白花说,“咪子,清醒一点,你是白猫不是大橘,这么胖,不觉的羞愧吗?”
“喵喵喵!”
“胖还不许人说?”
“喵!”
“什么咪子,你别给我的猫乱改名字。”苏然把一份意式浓缩放在孟时面前,伸手把白花抱到怀里,瞪了他一眼,颇感无奈的说,“怎么跟猫都能吵起来。”
白花在她怀里挣了一下,灵巧的落在地上,甩了下尾巴,跳到孟时膝盖上,开始认真的舔爪子。
孟时随手撸它背,端起25ml的白瓷杯轻吹一口,咖啡表面细密的泡沫破了。
一杯好的浓缩咖啡,表面的油脂要像糖霜,泡沫需要轻吹不破,孟时上次来便是这个标准。
想到达到这个标准,不单单需要技法,还需要静心。
虽然孟时只是单纯的拿咖啡提神,但无法否认的是,这玩意往深了研究,跟茶道差不了多少。
这也是为什么精通茶道的苏然不会打发奶泡,却端的出一杯顶级espresso的原因。
有些东西,到了一定程度,会达到互通的效果。
如今叶上末离开京城,苏然心境不像往时了。
孟时拍了拍白花的屁股,喝干咖啡,拿起小饼干吃了起来,随手把单反转向她。
自从孟时因为《极道女团里关于变性的设定,来店里提前告知后,苏然就经常看他的视频。
她看孟时的动作,知道这是让自己来说结束语,笑说,“这里是孟时的vlog,没关注的就别点了,关注的麻烦取关一下。”
“我会剪掉的!”孟时把镜头转回来,随手把相机关了。
苏然笑。
她回忆孟时回京城后更新的几个日常,说,“你这几天的vlog拍的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让人点关注。”
孟时端起咖啡杯旁边的水,咕嘟咕嘟一口灌完,“什么样?”
苏然有点强迫症,看到孟时把咖啡、水、饼干都喝完、吃完,便开始收拾。
“你说呢?”她一边收拾一边说,“大前天晚上十点多,在三里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