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油墩,泽江很多地方都有,包括青水,以前夭山村请戏班来唱戏,就会有人踩三轮车拖着油锅过来卖,方言里,油墩儿叫油盔。
那个香啊,炸的金黄的外壳,边边微卷,薄而脆,一口下去咔吱响,再一大口,中间是雪白的萝卜丝、嫩绿的葱花、粉色的虾皮。
特别是赶上刚出锅,放在架子上,表面油还没沥干净,俩手指头一捏,吭哧一口,滋味美的很。
孟时咬上一口,呼着热气,含含糊糊的说,“陈与从花店过来,我开门出去,我走里面,陈与靠外面,你在中间用摄影机怼陈与脸就完事了。”
陆成康听他这不专业的用词,觉得牙疼,“我问你台词,不是聊嘛,聊什么?陈与接什么?”
孟时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喝了口老板送上来的生啤,“我管自己说,陈与想说就说两句,不乐意搭理也没事。“
陆成康轻轻搓了下手,“有点意思。”
能没意思嘛,都是顺着他风格来的。
陆成康让任虎把摄影机给他,招呼陈与往外走,对孟时说,“我们从那边过来,你什么时候进场自己看着办。”
任虎听俩“大爷”的对话,这才明白孟时是要往《春里面加戏。
而且还是孟时导,陆成康拍。
他意识到这点后,人都傻了,直到陆成康伸手拿摄影机,才反应过来,急忙给递过去。
陈与则是松了口气,在别墅那里的戏,算上没开摄影机,今天是第三次了,可他始终拿捏不到情绪,达不到陆成康想要的效果,脑子都木了。
现在孟时来折腾,不说别的,至少心里安稳了许多。
无论如何,他心里最信任的人,还是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