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剩了。”
对于这些往事,孟时不想评价,也没资格评价,甚至都不想听。
“我十几岁的时候,家里的田已经被分了好几年了,你大伯和阿爷在生产队赚工分,因为成分问题,工分时不时就被扣,我忍不了,有一天怀里揣着柴刀去余治庆家门口坐了半夜,从那以后队里再没人动我们家的工分。”
“打那以后,你阿爷就更不喜欢我了。”二伯干干瘦瘦,坐在石碓上抽烟,身体往前倾,更显得佝偻。
“你爹运气好啊,小儿子一家人都疼,吃饭,他能有一小碗白米饭,三五岁了还有几个姐姐轮流背着,他大了,政策好了,学校也开起来了……”
“二伯,田租和房子的事情我爸和你谈好了吧。”孟时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
孟时不喜欢听故事,这次他让自己试一试,但……
二伯拿烟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盯着孟时。
孟时和他对视,然后咧嘴笑,好像刚刚问他的问题是,您吃了吗?
萧觉转悠一圈回来之后,二伯已经走了。
事情谈的很圆满。
萧觉看孟时嘴角带笑,于把他的手机还了回来,说道:“刚刚有个备注琳姐的打电话过来,让你马上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