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成涛有点迷茫了,杨米的要求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以公司名义购买托运东西,她保证了不会有非法物品,难道她是打算偷着夹带毒品或者禁运物品?但自己这边肯定会有人跟随,不至于一点都看不出来吧?她会有什么其它的目的吗?还是就是因为身份不便的问题,找个依靠而已?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来说说我们的投资和股份问题吧!这个我们只需要先初步拟定出来,然后我会进一步考察市场,派人疏通进货渠道,如果这些都解决了,我们再正式签署合同。
叔叔知道你找叔叔合作的目的,将来,我会尽量解决所有明面上的问题,你负责一部分的选料就好,定价我们共同决定,财务这边你也需要派人过来,走正规流程。”
:“投资方面,姚叔叔你来拟定规模吧!只要不是太大,我们就共同投资,我要45%的股份,不需要其它融资。”
既然只是草拟,姚成涛也没再犹豫,合同拟好,干脆的签了字,一个项目的合作意向就这样初步达成,至于后续的事情,需要做的还有很多。他还要认真考察,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的提议能不能行得通。
虽然对方只是个年轻女孩,但生意场上不能轻视任何人。他原本经营的是建筑材料,其中就有石材,对毛料生意也有些了解。
这个行业的兴起和利润他同样看好,只是受限于毛料鉴别的风险和困难,一个好的毛料鉴定师可遇而不可求。
一批货如果不能保证外皮的优良表现和基本的出绿比例,那很可能就赚不到钱甚至赔钱。他不缺人脉,也有货源渠道,更不愁没有市场,他唯一欠缺的正是毛料的相关知识和进货质量的把控。
这也是几乎所有这个行业的经营者的苦恼,所以他才会对一个小姑娘的提议感兴趣,不然凭什么他这个生意场上的老油条会想要和这个年轻女孩儿合作?
但是他也不会轻信一个小姑娘的一面之词,他会找机会验证她承诺的技术的,这是他最终决定是否合作的关键。
之后,姚成涛迅速投入了对毛料市场的调查和前期的各种意向筹备。一个项目的开发,从无到有,想简单也会很简单,直接开干就行。但想要详细的深入了解,确保投入的风险降到最低,就是一项繁琐的工作。
两天后,姚成涛站在毛料堆前面陷入沉思。旁边女儿和杨米叽叽喳喳的笑语他恍若未闻。
就在刚刚,杨米已经给他介绍了她对这个毛料商的货总的评价。
他们已经来这里两个小时了,期间,每一位排队将要解石的顾客手中的毛料,杨米都找机会看了,并给出了她的判断。
虽然对细节的判断不是太精确,但对于出绿和涨幅的判断,真的达到了六成。
甚至有一个大家都看好的擦出绿的半赌料,杨米给了否定的评价。结果真的切垮了,那绿只有薄薄的一层,连成本的零头都不值。
从现在的表现来看,杨米绝对有大师级的实力,至少能保证她自己玩赌石,赔钱的可能不大。
:“嘉丽啊!你不是想开料玩玩吗?爸爸请客,你和小米去挑吧!切涨了就给你们打首饰自己戴。”
杨米和姚成涛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嘉丽,要多听小米建议啊!别自己乱买,要是赔了,下个月零花钱就没有了。”
嘉丽不干了,说好的爸爸请客的,怎么赔了还要扣她零花钱?那她不是和自己掏钱差不多了吗?杨米笑她不会算账,她零花钱才多少?这里随便一个毛料都赶上她一年的零花钱了。
三个人挑挑拣拣的转了一圈,杨米状似随意的给了姚成涛个眼色,姚成涛果断抱起她示意的毛料。
姚嘉丽还在兴奋的挑来挑去,最后也是采纳了杨米的建议,选了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个子不大的毛料。
杨米自己选了一块个头更小的,三个人和老板讲好了价,赶紧选择切石机排队。
这个宋老板实力深厚,他手里的料子几乎都是来自缅甸场区的走私和公盘,国内部分毛料商都是通过他拿货,姚成涛想先从他这里弄些毛料试水,然后再搭他的线大批压货。
经宋老板的线拿货肯定会给他一部分好处,但这只是安抚他而已,姚成涛同样和缅甸那边有联系,只是最初几次还是希望宋老板出面,这样更符合规矩。
姚嘉丽的料子是最先切开的。之前这里聚集的大约五六十人,解开的毛料不下几十块,但是出绿的不足一手之数,勉强算是大涨的更是只有一个,也不过是翻了几倍而已。
但这就是很正常的表现了,别看这里大堆的毛料划分的很简单,但是姚成涛知道,好的毛料是不会一次都拿出来的,只能是陆陆续续的往出放,不然大批表现不好的毛料怎么卖!
姚嘉丽的毛料不太大,解石师傅见她没什么意见,自顾自划线,固定,在周围的议论声中,直接下刀切开。
石头刚一分开,立刻就出现了一抹浓绿,周围的人群迅速围拢了上来。
在人群的激动赞叹中,这块明料解出来将近婴儿拳头大的一块,但颜色种水都不错,冰种艳阳绿。这个料子出两三个牌子利润也能轻松翻十几倍。
姚嘉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