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扔,问道:“说说吧,这是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马亮心里委屈啊,不过当着楚江河的面也不敢抱怨,只是苦着脸说道:“哥,你不知道现在街面上怎么说我们的,简直……嗨!”
毕竟是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在自己面前还没有什么城府,喜怒全部写在自己脸上。
任何人都是这个时候过来的,楚江河也理解他。
不过理解是一回事,怎么做就是另外一回事。
被人打了一巴掌,当场扇回去固然是痛快了,可楚江河却不想他那么做。
想到三年后的严打,为了他们的安全,那就只能低调行事。
你要是做事太出格,难保就上了有心人的名单,到时候拉你去吃花生米也是难免的。
任何出头的行为都可能导致最后的灾祸,可这事儿又不能对他明言。
“怎么说的?无非就是缩头乌龟,怂包这些话呗,被人说两句又少不了一块肉,怎么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了?”
“哥,主要是这事儿要是做实了,以后咱还咋混啊?”
“混?”楚江河斜他一眼,斥道:“你小子还真想一辈子在街面上混啊,也太没志气了。”
要是放在平时,马亮肯定追问楚江河今后的安排。
不过现在他的心思可不在这里,忙问:“哥,我大概知道你想设赌局让项天来赌,可他最后也就输点钱而已,这对他来说,也谈不上伤筋动骨吧。”
楚江河笑着反问:“输?谁说我要让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