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我一块的那个胖子您还记得吧?他也是别人带去的,本来只是去凑热闹,一时手痒没忍住就跟着下了几把,没想到他那天手气也好,一会儿的功夫就赢了两百块。”
蓝色工装年轻人说完还摇头感慨,这好事怎么没让自己碰到呢。
“也就是我现在没钱,要不然说什么我也得去试试。”
“哦?”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项天,对他的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坐直了身子问道:“那边具体是谁在管事儿?在什么位置?”
蓝色工装年轻人回道:“这个位置嘛,听胖子说就在城北老胡家那个院子里,也不知道您认识不认识。具体是谁管事儿我这还真不清楚,咱也不关心这个,就关心能不能赢钱,不过您看这胖子那种人都能赢钱,那还有假嘛。不是我说天哥,像您这么旺的手气,要是过去了,那在赌桌上还不大杀特杀啊。”
项天对于他的话不置可否,摆摆手:“运气这种事谁能说的准,行了,你们没事就早早回去吧。”
几个没走的人跟项天还有其他人打了声招呼,这就出门。
他们也都产生了兴趣,还是蓝色工装年轻人说的话,胖子那种人都能挣钱,要是他们过去,怎么也比胖子强吧。
等他们出了门,也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拉着问蓝色工装年轻人问东问西的。
比如这具体的位置在哪里,平时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安全不安全等等等等。
蓝色工装年轻人一一应付着他们,就这么聊着聊着,最后一群人相拥着走远了。
屋里的人走后,项天沉思片刻,问旁边的大军:“大军,城北老胡家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做木匠的那个老胡,岁数不小了,他儿子也是个混混,整天游手好闲的。”大军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屋里没其他人这才说道:“天哥,你不会想去那里试试吧?赌这个东西十赌九输,就是这段时间咱们用了点儿手段这才……”
大军的潜台词项天听出来了,就是跟刚才那帮子人赌咱们用了点儿手段才能赢的,要是到了那里碰上高手那还不输的裤衩子都要不剩了。
项天心里微微有些不悦,打断了大军的话,不过还是笑着说道:“瞧你紧张的样子,我就是问问,也没说要去。不过没事的时候,咱们可以顺便过去看看。”
但凡是上了赌桌的人,谁都想赢,这就是典型的赌徒心理。
项天也是这样的人,刚开始跟手底下这帮子年轻人玩牌,玩的虽然小,不过他运气不好,老是输钱。
这项天心里气不过啊,挣我的钱不说,还赢我的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就动起了歪脑筋。
恰好大军认识了一个人,略微懂些粗浅的出千门道,项天就请教了一下对方,暗中在牌上和筛子上面动了手脚。
他也不经常用,只在自己手气不好的时候,或者是关键的时刻才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
有时候运气好的话,一天也用不了一次。
平时大多数的时候,还是用正常的手段跟手底下这帮人玩牌。
是以,手底下这帮人虽然跟项天玩的时间长了,但也没发现项天有什么猫腻,只能归咎于自己点儿背,而项天的运势太旺盛。
大军对于项天的做法不敢苟同,不过劝也劝不动,只好听之任之。
听项天对于新出的赌局有兴趣,嘴唇动了动,还想要劝劝他,不过最终还是作罢。
他跟项天认识这么多年,哪里不清楚项天的脾气,完全就是个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越劝他反而越来劲。
还不如不说话,等过段时间他忘了这回事儿就好了。
项天说完开始清点今天的收获,手里攥着一把钞票,心里美滋滋的,赢钱的滋味简直太爽了。
“大军,今天也没有外人在,晚上咱们吃点好的,再整点儿。”
“没问题啊,只要天哥你不赖酒,我奉陪到底。”
“哈哈,你小子。”
项天清点完今天的收获笑骂一句,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最近马亮那伙子有什么动静没有?”
说起正事,大军也开始正经起来:“天哥,说起这个我还有些奇怪,最近那伙子人安静的有些过分,就连街面上都很少看到他们那些人出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说是不是他们在谋划什么呢,咱们这段时间可得小心着点。”
项天嗤笑一声:“你呀,就是太小心了,怕什么。我看啊,他们是被咱们的手段吓破胆了,还什么马王爷呢,谁知道两刀下去,就成了缩头乌龟了。早知道他这么怂,就先给他放放血。”
大军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提醒道:“既然能闯出偌大的名声,这马亮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人物,我看他们决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这段时间我还是让人多注意一下他们那边的动静吧,省得到时候我们应付起来手忙脚乱。”
虽然觉得大军有些多此一举,项天还是说道:“行吧,行吧,这个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
马亮此时正跟几个手底下的人待在他们租的一个仓库里吃吃喝喝。
此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