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风,此时更是没站稳,直接朝床上铺去,而她的脸正好盖在了银壶口。
“啊……”
屋内传出杀猪般的叫声,瑶娘已经有了主意,她翻身上床,把桌旁的温水对着身上淋下来。
秀林秀娟以及汤慧君的丫头们跑了进来,一进来就见汤慧君手里拿着银壶,哇哇直叫,而瑶娘则穿着肚兜,身上赤红一片,却不明所以道:“怎么汤姐姐把热茶往我身上倒?”
秀娟点灯凑近看瑶娘身上红了一片,又怒目看着汤慧君:“汤姑娘,您这是……”原本是想呵斥几句的,但想起汤慧君是皇后侄女,秀娟不敢说话。
“啊,我身上火辣辣的疼……”瑶娘突然道。
汤慧君整张脸方才几乎是在烫水里徜徉,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一块皮都要掉下来了,甚至无法呼吸过来。
可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瑶娘身上,连她的丫鬟似乎也被吓到了。
瑶娘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知晓这可能是个阴谋,甚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她要让背后的人知道,她可不是那种你打我一下,我为了名声就忍了。
若不报复回来,她可忍不住这口气。
世人多想给人留一线,若是小打小闹,她也不计较,但居然想让她毁容,她就以牙还牙。
……
“侧妃,侧妃,不好了。”
洪侧妃不妨夜里有人在外喊,她连忙披着衣服出去,只听道:“汤伴读夜里要了一壶滚水,说是夜里房里冰太多,她冷的很。也不知道怎么跌倒在罗伴读床上,她自己被滚水烫了不提,罗伴读的床上和身上也被烫伤了。”
“什么?”洪侧妃如今管着内院,出一点岔子,她就会被抓到把柄啊。
但洪侧妃也并非常人,她一听就知道内里关窍,起身来房里,只见汤慧君正躺在床上,已然是昏迷过去了,脸上直接隆起,整个人的脸坑坑洼洼,鼓鼓囊囊,密密麻麻,实在是看着可怖。
而瑶娘脸上没有半点伤痕,只是身上有些烫出来的红印子,而瑶娘的被褥竹席全部都打湿了,湿的几乎全部在滴水。
“这是怎么了?”她问秀林。
秀林赶紧道:“我们正在外边歇息,忽然听得一声尖叫,但见汤姑娘她趴在罗姑娘床上,抱着这热水壶,似乎是被地下的什么绊了一脚,整个壶飞到罗姑娘床上……”
洪侧妃突然道:“此真是无妄之灾。汤伴读今夜让惜薪司的人弄了热水来,说是这屋子里有冰,她受不住,她也是好心想给热水给罗伴读哪里知晓这般了。明日一早等宫门开了,你们立马找太医过来。”
瑶娘心道,果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所谓的包青天断案,那是民间传说,这天下间所有做官的和管事的,处理事情只恨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然,最棘手的就是皇后那里了,但皇后病着,可即便查,瑶娘也不怕。
“侧妃,您说罗姐姐为何对着我的枕头一直灌水呢,那热水烫的我好疼呀。”瑶娘小声跟洪侧妃抱怨。
洪侧妃看着她:“好孩子,你是个有福气的。”
她当然明白,也许汤慧君是想毁了瑶娘,可惜她自己被绊倒了,反而害了她自己。
瑶娘就知道此事绝不会真的黑白分明的解决,还好她靠自己报复了回来,这宫里的人毕竟不是她爹娘,能替她作主撑腰,否则,她不仅要报复回来,还要她再脱层皮才好。
……
洪淑怡听到那边的动静了,闲闲的问起身边的丫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好像说汤姑娘夜里起来倒水,结果不小心绊倒在地,一壶热水都灌在自己脸上,我的天呐,脸上被烫伤的没一块好皮了。”
“什么?”
正所谓一石二鸟,她原本是想让汤慧君把罗瑶娘弄的毁容,罗家自然报复回来,到时候汤慧君根本没资格做伴读了,哪里知晓罗瑶娘居然相安无事,反而是汤慧君赔了夫人又折兵。
洪淑怡冷静道:“之后不要再和汤慧君那边联系了,就当何事都未发生,有汤慧君那边的人来,你也只说我忙。”
就怕别人查到她的头上来,此时断尾求生最好了。:,,.
这个时候,瑶娘才发现她的意图,原来是想用这壶热水灌自己,若非自己不警醒点,毁容都是有可能。
电光火石之间,她从背后径直踹了汤慧君一脚,汤慧君本来就弱不禁风,此时更是没站稳,直接朝床上铺去,而她的脸正好盖在了银壶口。
“啊……”
屋内传出杀猪般的叫声,瑶娘已经有了主意,她翻身上床,把桌旁的温水对着身上淋下来。
秀林秀娟以及汤慧君的丫头们跑了进来,一进来就见汤慧君手里拿着银壶,哇哇直叫,而瑶娘则穿着肚兜,身上赤红一片,却不明所以道:“怎么汤姐姐把热茶往我身上倒?”
秀娟点灯凑近看瑶娘身上红了一片,又怒目看着汤慧君:“汤姑娘,您这是……”原本是想呵斥几句的,但想起汤慧君是皇后侄女,秀娟不敢说话。
“啊,我身上火辣辣的疼……”瑶娘突然道。
汤慧君整张脸方才几乎是在烫水里徜徉,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一块皮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