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付兆深抿着削薄的唇瓣,眼底带着不忍,噤声没法说下去。 付阮察觉自己咬着牙时,已经不知道咬了多久,目不转睛,她开口:“说。” 她声音极低,因为在压抑,在克制,她知道付兆深的话未必就是真相,可在付长毅和阮心洁面前,她永远是那个能力只有六岁,忍耐力只有十七岁的笨小孩,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付兆深看着跟自己不足一米的付阮,她的神情,跟八年前如出一辙,是恨。 缓缓开口,他说:“我爸想跟你爸合作,走私,你爸不同意,还把我爸狠狠地骂了一顿,让他别总想着那些歪门邪道,还想继续做兄弟,犯法的事以后一样都不许做,如果被他发现,他马上从长康退股。” “六叔说我爸当时答应了,可事后非常不高兴,觉得你爸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家手握深城好几个码头,摆明了不想有钱一起赚,你爸没把他当兄弟。” 付阮眼睛不眨太久,周边泛红:“是付长康叫人杀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