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渊闻言,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看向杨祚,声音冰冷地说道:“无需多言!蓟县城高墙厚,我坚守城中,看汉魏两国狗咬狗。这幽州是谁人的,尚未可知!”
他的声音在府衙内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杨祚看着公孙渊那决绝的神色,心中一阵无奈。
他知道,公孙渊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绝不会轻易向人低头。
可是,如今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们再犹豫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再劝诫几句,但最终还是将话吞了回去。
他明白,公孙渊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再劝也是无用。
公孙渊看着杨祚那无奈的神色,心中也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何尝不知道如今的局势危急,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他费了这么多的代价,才打下了这片江山,如今却要拱手让人,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
然后,他看向杨祚,声音坚定地说道:“杨祚,你即刻去安排守城事宜。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守蓟县,等待时机。”
杨祚闻言,只好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公孙渊看着杨祚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孤独感。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自己承担。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
他的眼神中,再次闪烁起了坚定的光芒。
接下来的日子里,公孙渊与杨祚紧密合作,加紧打造守城器具,同时加强城防,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汉军。
这是一场硬仗,但他们也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坚守蓟县,就一定能够等到转机。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城中的粮草逐渐消耗,坏消息越来越多,不仅汉军发兵前来,连魏军也发兵过来了。
士兵们的士气也越来越低迷。
公孙渊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公孙渊精神紧绷。
公孙渊的心情如同被乌云笼罩,压力如山般沉重。
败退至此,他内心的愤懑与不甘如同野火燎原,难以平息。
为了排解这股郁气,他做出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决定——大搜蓟县妇女,充入府中,以供他日夜享乐。
是日。
公孙渊的府邸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靡靡之音飘荡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
府内,公孙渊坐在一张华丽的案几旁,身着锦袍,头戴玉冠,面容却显得有些扭曲。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与疯狂,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
身旁,一群群衣着华丽的妇女或坐或立,她们的面容或惊恐、或无奈、或麻木。
这些妇女都是从蓟县各地搜罗来的,她们被迫离开家人,被囚禁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成为公孙渊泄欲的工具。
她们中,有的容貌姣好,肤如凝脂,眉如远山,眼含秋水;有的则身材曼妙,步履轻盈,如同风中的柳絮。
然而,无论她们如何美丽,都无法掩盖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公孙渊的目光在这些妇女身上游走,仿佛是在挑选一件件珍贵的玩物。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一个女子的脸颊,那女子浑身一颤,却不敢躲避。
公孙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开始肆意地玩弄。
周围的侍从与乐师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依旧在吹奏着乐曲,舞动着身姿,为这场荒诞的宴会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与此同时,杨祚的府邸内,气氛却显得格外凝重。
杨祚身为公孙渊的妹夫,本应与公孙渊同舟共济,但此刻的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
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五味杂陈。
公孙渊如此荒淫无度,迟早会惹来灭顶之灾。
而他,作为公孙渊的亲信,恐怕也难以幸免。
杨祚在屋内踱来踱去,眉头紧锁,面容憔悴。
他不想跟着公孙渊一道去死,他渴望活着,渴望享受世间的美好。
然而,他却身不由己地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终于,杨祚下定了决心。
他召来身边的亲卫,低声说道:“去找城中间军司的人,我要和汉军谈谈。”
亲卫闻言,愣了一下,随即领命而去。
他们知道,杨祚此举无疑是背叛公孙渊,但他们也明白,如今的天下大势已经倾向于汉国,跟着公孙渊,只怕真的没有活路了。
杨祚坐在案几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一步一旦迈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但他也清楚,这是他唯一能够活下去的机会。
亲卫很快便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身穿黑衣、面容冷峻的男子。
那男子是汉军的间谍,专门负责在敌国内部搜集情报和策反人员。
他看着杨祚,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