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必须要借到。
“魏国使者司马懿现如今还在建业,便可与之商讨。”
总算是来了一个解决办法的人了。
孙权都快要哭了。
这一群虫豸中,终于是有一个有用的了。
“吴国之中,间军司细作无数,这些间军司无孔不入,若是要抵御住汉国进攻,首要的便是要将吴国内的间军司细作铲除干净。另外,我吴国的粮草钱帛不足,若是要支撑起数万战兵,数万辅兵以及更多的民夫作战,必须要筹集钱帛粮草.”
打仗就是烧钱。
即便是在吴国境内防守,亦是如此。
这战事若起,来年开春,许多地方无法耕种,对于吴国的经济来说,那又是一记重创。
铲除间军司细作与筹集粮草,看似是分开的,但实际上,是合起来的。
毕竟抓间军司是假,排除异己,派捐粮草,整顿国内的不良风气是真。
战争起来了,便要施行战时管控。
一切妨碍战争的人或事,都要以铁血的手段镇压!
“首战,必要打得漂亮,要让汉国知晓我吴国的厉害!”
徐盛手持笏板,在下首说道:“汉国来攻,原本便是以为我吴国易欺,若是我吴国打出风采,兴许那汉国便不敢来攻了。”
尊严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
在被汉国使者来回侮辱了这么多次,徐盛已经是受不了了。
有战,他必上!
孙权已经发声了,殿中臣僚,无有人敢言降者。
于是乎,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吴国这艘破船,又开始朝着战争的方向运转起来了。
原先孙权与孙登定下的休养生息的系列政策,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夜晚。
繁星点点。
年关将至,建业上下却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息。
反而是战争的阴云,开始密布在吴国的天空之上。
太子府中。
议事大堂。
面色苍白,身形瘦削的孙登坐在主位之上,他看着面前的一干臣僚。
诸葛恪,顾谭,张休.
孙登的面色很是冷峻,语气的不悦,也不难看出他情绪中的愤怒。
“谣言,从何而来?”
他身体有问题的秘密,应该只有诸葛恪以及那葛涛知道才是。
旁人是不知晓的。
但诸葛恪作为他的左膀右臂,必然不可能将这个消息传出去,而葛涛.
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便更不是他了。
不是诸葛恪,也不是死人葛涛,那还会是谁?
难不成是他自己?
孙登眼神,似是无意的朝着诸葛恪瞥了一眼。
后者一个激灵,当即说道:“殿下,这个谣言,兴许不是出自太子府,而是间军司!”
间军司?
孙登愣了一下,说道:“间军司如何会知道这个消谣言?”
诸葛恪说道:“当日殿下被刺,其刀剑上的毒,便是间军司的人用的,那毒有什么作用,他们会不知道?”
似乎
很有道理。
“间军司或是可能,但是废建昌侯,必定在此事上推波助澜,以臣下的消息得知,近来贺达魏袭等人,便时常在建昌侯府走动,其下人,不时入建业酒肆之中,散播消息。”
张休当即起身说话。
名士之间,世家子弟之间,圈子太小了。
有什么消息,一般都是瞒不了的。
从孙登跳槽到孙虑那边,又从孙虑那边跳槽回来,虽然吴国太子孙登嘴上没有说什么,依旧他对张休十分热情。
但是张休心中明白,这太子心中的芥蒂,已经存在。
现在不发作,只是看在他背后家族的份上而已。
而如今张休能做的,便是重新取得孙登的信任。
为此,在反孙虑,害孙虑方面,张休是太子府属官中走在前列的。
“我这个弟弟,野心太大了。”
他的这个好弟弟,自然也有参与其中了。
不然那朝堂之上,魏腾也不会向他发难。
只是
那魏腾为何敢在朝堂之上向他发难?
这会稽士族,难道真的一根筋追随孙虑,追随这个被废的吴王之子?
孙登觉得匪夷所思。
那魏腾一定是知晓了什么证据,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如此大胆,敢直接在朝堂之上跟他唱反调。
魏腾如此做,便是笃定他无法成为吴王,无法对他秋后算账。
“咳咳。”
孙登咳嗽一声,面色便更加难看了。
“现如今的局势,我该如何破解?”
破解?
顾谭当即上前,说道:“现如今的局势,对殿下来说,并没有败坏,主动权还是掌握在我们手上的,既然有流言散布,殿下不妨自证清白,堵住这悠悠之口。”
自证清白?
孙登当即摇头,说道:“这次要自证清白,那下一次呢?我没有这么多时间来证明不存在的事情。”
我自证清白?
万一露馅了,那他真就是满盘皆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