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结李基才有家业的,此刻很是上道,连忙上前问道:“殿下有何事,请尽管吩咐,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等也为殿下办好此事。”
陈炽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命或许还没保住,赶忙说道:“俺也一样!”
“我召汝等,绝无杀人之心,也无借势压人,侵占家资之意,那是匪徒做的事情,而我乃王师,欲行正义之举。”
刘禅看着四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朗,再说道:“莪知道汝等一直以来都是忠心耿耿,乃是汉臣汉民,痛恨魏逆久矣!虽然未曾捐献粮草,但也是有自家的难处,可以理解,今日召你们过来,便是我与诸位,与汝南士族,敞开心扉。”
敞开心扉?
四人听刘禅此言,不自觉的又信了几分。
似乎...
汉中王太子,真不是来杀他们的。
只是...
敞开心扉?
如何敞开?
“不知殿下要我等如何敞开心扉?”
“呵呵。”
刘禅轻轻一笑,说道:“便先让诸位,看一出好戏罢。”
刘禅起身出了中军主帐,四人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其身后。
“将人带上来。”
刘禅吩咐声一起,前面高台面前,马上便涌入了一批身着丝绸美布的百姓。
不少人,许明等人还认识。
“这不是在城中开酒肆的掌柜吗?”
“那人是布行大掌柜,原是李基的一远亲,没想到也被抓来了?”
“还有吟春园的头牌凌姑娘,她也被抓了?”
...
“他们是偷偷出城的,非是我抓他们。”
偷偷出城?
四人倒吸一口冷气。
流言四起的时候,确实有不少人逃出城外了,不想,居然全部被抓回来了。
汉中王太子置刑场,难道是要杀这些人?
咕噜~
许明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犹豫片刻,对着刘禅说道:“殿下,这些人虽然逃出城去,但罪不至死啊!”
见刘禅沉默不语,许明暗自鼓气,再说道:“还请殿下宽恕其罪,我等定劝他们捐钱捐粮。”
此刻,刘禅冷峻的眼神,已经是朝他而来了。
许明的心提到嗓子眼上去了。
吾命休矣?
“再不济,也不该杀了那吟春园的头牌凌姑娘...”
“诸位说笑了。”
方才冷峻的眼神,仿佛只是一个错觉,刘禅此刻的表情,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几日流言四起,他们欲出城,也是常人之理,我欲杀之人,不是他们。”
很快,营中便有数十人身着囚服,被士卒押解在高台之上,一个个跪伏在地上,等待着刽子手的砍头一刀。
高台上跪伏着一干魏国细作和叛徒,他们身躯颤抖,面色苍白,双目充满恐惧。
高台的周围,偷偷出城的城中百姓,以及被刘禅‘请来’的四个士族豪强代表,正思绪复杂的看着这些人。
高台上,刽子手持刀而立,目光冷漠,手中的刀光寒芒闪烁。
细作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他们的喉咙干涩,脸上的汗水像雨滴一样滑落。
“饶命啊!”
“我等愿做内应!还请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请汉中王太子饶命啊!”
“啊啊啊啊啊~!”
...
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然而,刘禅却视若未见。
“斩!”
随着一声冷冽的呼啸,刽子手的刀刃瞬间落下,鲜血飞溅,第一个细作的脑袋被斩落。
一颗人头应声而下,砸在地上,溅起了一片血花。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数十个人头相继落下,高台上的场面极度血腥,鲜血如流水般涌出,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
在高台下,汝南士族代表们面色苍白,心头颤栗,他们的手紧紧捏成拳头,指关节发白。
军营中的百姓们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一些人甚至不禁蹲倒在地,颤抖不已。
不少人更是直接吓尿了。
这恐怖的一幕仿佛定格在了每个人的脑海中,刀光、鲜血、断头,形成了一幅让人终身难忘的画面。
随着最后一个人头滚落,高台上的惨叫声终于平静下来,只剩下阵阵腥风扑面而来。
汝南士族代表和军营中的百姓们,都像是被恶梦笼罩,他们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恐。
踏踏踏~
刘禅踏上高台,丝毫不在意脚下已经沾上鲜血了。
“诸位不必惊慌。”
上了高台,刘禅看向高台前几乎是失了魂的百姓,高声喊道:“这些被斩首示众的人,便是这几日在新息城中散播谣言的魏国细作,如今他们死了,新息就太平了,诸位也安全了。”
当然...
此话说出来,台下的百姓却还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
“这几日在城中传的消息,具是谣言,我大军十万,已在荆州启程,粮草亦是够数年之用,便是魏军主力来了,也丝毫不惧。
更何况,魏军主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