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合肥城守军紧紧守卫着城池,神情凝重而坚毅。他们身穿厚重的铁甲,手持利刃,脸上凝结着坚决的表情,不畏严寒,守护着城池的安宁。
他们时而举起弓箭,射出密集的箭雨,阻挡着江东军的攻势;时而用巨石、滚木等攻城器械,狠狠地回击着敌军的冲击。
身为主将,张辽亲自上到城头指挥守城。
“守住,守住,支援不日便至!”
而江东大军则奋勇冲锋,挥舞着刀枪,冲向城墙。
“冲啊!”
“杀啊!”
...
江东士卒身穿厚实的羊皮衣,脸上冻得通红,却依然燃烧着战斗的热情。
他们不畏艰苦,奋不顾身,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城墙,试图攻破敌军的防线。
战场上,血腥气弥漫,尸骨遍地。
城头上。
合肥城守军和江东大军展开惨烈搏杀,双方不分胜负,损失惨重。
尖锐的兵器交错碰撞声,不绝于耳,寒风中还夹杂着战士们的呐喊声,显得格外凄厉。
天色渐渐暗淡,夜幕降临,战场上的残阳照在战士们的身上,映照出他们狰狞的面容和坚毅的眼神。
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双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合肥城依然坚守不下,江东大军攻城不克。
冷风凛冽,鲜血染红了白雪,战鼓震天,战火燃尽。
呜呜呜~
终于,江东大军后方传来鸣金之声。
合肥城外中军主帐中,身着战甲的孙权面色不是很好看。
他准备了多日,在冬日偷袭,不想还是没能将合肥打下来。
张文远...
倒真是会守城。
但...
今日不同往昔。
青徐之地动乱,那孟德方死,魏国动乱,可没有这么快反应过来。
今日我攻不下合肥,十日我攻不下。
一个月,两个月,我难道攻不下?
合肥,孤城而已。
这块硬骨头,他孙权定要啃下去。
“主公,臧霸虽派使者过来,但其中,恐是魏国奸计,目的便是引我等来攻。”
大都督吕蒙在一边说道,他眉头微皱,心中有些担忧。
“不错,况我大军压境,万一那刘公嗣背后偷袭怎么办?建业怕是要被一战而下。”
陆逊也表达了自己的不安。
孙权却是摆了摆手,说道:“我等虽带大军前来,然而建业城中并非是无人镇守,况那刘公嗣算是信义之辈,更是我女婿,夫人说了,他不会来攻,更不会公然违约。
至于臧霸之事,他已经与那刘公嗣合作,此番派遣使者过来,必不是计策,我等为今日攻城,准备良久,不可因猜忌,便退兵回去。”
几次三番出战,他江东都没能捞到好处。
现在这合肥城,他一定要啃下来。
之前是因为张辽竖壁清野,他大军无所依仗,是故只能退兵。
但这一个多月以来,各种物资都运送过来了。
你张文远竖壁清野又有何用?
合肥?
我孙权一定要打下来!
吾必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