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才能搞出点酒来喝。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砸锅卖铁了,才能置办出一场看得过去的宴会。
毕竟禁酒令虽然没有明面上颁布出来,但暗地里谁若是敢声色犬马,肯定是要被当典型处理的。
他现在敢喝酒,还敢明目张胆的请人喝酒,不是说他的胆子肥了,而是他现在是公子刘禅的人了。
他现在与刘玄德是一伙的了。
“诸毛绕豚君好生风光啊!难道你忘记了潞豚君的事了吗?”
在堂中右侧第三个位置上,一身锦服的周群手上握着酒杯,口中却是讥讽而出。
“周群,休要胡言!”
听到潞豚君二字,张裕的脸色顿时发白了。
他小心翼翼的瞥了刘禅与庞统一眼,发现二人脸上皆没有异色,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我说错了?昔日左将军辱你毛多,你骂他做潞豚君,此事难道你忘记了?”
周群饮了一杯酒,起身说道:“原以为你是一位有胆气的人物,现在却似一条老狗,摇尾邀宠罢了。”
潞与露同音,豚与臀同音,潞豚君正是张裕讥讽刘备是露屁眼的人,他也因此事与刘备结下梁子。
但现在时过境迁,他已经识时务者为俊杰了,你这个周群,提这个作甚?
“我是摇尾邀宠的老狗,那你又是何种货色?”
论起嘴炮,他张裕不弱于人!
“你身为儒林校尉,食君之禄,却不做忠君之事,面刺上官,可为忠?在公子面前刺骂左将军为‘潞豚君’,可谓知孝道?尔等不忠不孝之人,比我这老狗还要不如!”
“你!”
周群被张裕一噎,刚想要反驳,但是又看到刘禅坐在上首,一时间要出口的话都吞了回去。
“张君嘴利,周群自愧不如!”
说着就要退席。
“今岁犍为郡武阳县出现黄龙,校尉有占验天算之术,通于神明,莫非不想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