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只是后辈,在这个以孝治国的年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象征性的和柳夫人拉扯了一下,便欣然同路而去。
郑雄这边吃着午饭,门外传来禀告声。
“大人,原府尹郑大人派了个人过来传口信,您可要见见?”
“让他进来。”
交接还没几天,郑沂言派人过来,郑雄以为有啥事呢!
对于来人有些意外,又在情理之中,至于其他却是没有多想。
“府尹大人,老大人让小的给大人带个好。”
“那么见外干嘛,说吧!侍郎大人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除了问声好外,侍郎大人也叫小的带句话。”
“说赌这玩意,禁止不绝。”
“以前对于这种情况也有心打击,可是经过几次就明白了。”
“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大慈悲难度自觉之人。”
“这是老大人的一些浅见,借小的口说与大人。”
这话挺讲究,虽然没明着说,可是其中的意思很明显。
就是只要赌徒还在,那么赌坊就不可能禁止的了。
而郑沂言一个三品大员,跟自己正在审理的案件,能扯上关系的也就赌坊这里。
就是前来说情的,只是没那么明显。
郑雄想了想,给个面子倒是无所谓,便回道。
“嗯,我知道了,帮我向老大人问好。”
“至于赌的问题,我与老大人的看法一样,替我向老大人告声谢。”
话带到了,也得了郑雄的答复,跑腿的就提出了告辞。
“是,小的话已带到,就不叨扰大人了。”
“嗯,去吧!”
这个小插曲,郑雄没放在心上,继续干饭。
“升堂,给本官将昨日抓到的赌徒带几个上来,还有赌坊的柳夏也带过来。”
场地太小,郑雄只提了几个人,当做依据。
没一会,柳夏和几个赌徒就被带到了大堂。
“柳夏,本官问你,你与赌坊有何关系?”
这个问题,经过一晚上的准备,柳夏面对问话,也不慌张,慢条斯理的回话。
“回大人,在下与赌坊没什么关系,只因与赌坊当家的是熟识,曾经借过一点钱给他。”
“昨日也是应邀过来玩玩,想不到碰到了大人,遭收了这无妄之灾,还请大人明察,还在下一个公道。”
郑雄啧啧称奇,昨日还一副主人的姿态,现在却是撇清了关系,变化真快。
“哦,那掌柜的是谁?”
“姓钱,名进,昨日也被关入了牢中,没被带过来,应该还在牢里。”
听到还在牢里,郑雄便叫人去牢里把人带来,自己则是继续审问柳夏。
“按你所说,此事与你没关系是吧!是本官冤枉你了。”
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太好说话了点,不过无所谓,柳夏还是谦虚了一下。
“不敢,是在下孟浪,赌坊这种地方本不该去的,既然去了,有何处罚,在下都能接受。”
郑雄点了点头,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一会对完口供,你就可以走了。”
轻松过关,柳夏当即谢道。
“多谢大人。”
话音落下,钱进也被带了上来。
“钱进是吧!你就是赌坊掌柜的?”
“是。”
言简意赅,郑雄接着问道。
“这个赌坊经营多久了?”
钱进微微思索,给出了答案。
“一年零两个月。”
“那么这个赌坊赚了多少钱呢?”
这个就有些涉及到知识盲区了,钱进隐晦的看了眼柳夏,柳夏点了点头,钱进会意,给了答案。
“差不多一千贯。”
听到这个数字,郑雄有些诧异,这钱进明显有些不老实。
一千贯看着多,平均下来便没多少了,每个月就百贯左右。
按抓到的一百人来算,不算其他人,每天每人贡献个一百文,一天就是十贯,一个月那也是三百贯了。
赢钱的只在少数,千日砍柴一日烧,只要玩,早晚有天会还回去的,赢钱的因素完全可以忽略。
单是简单的算下,一年两个月那也有四千贯左右,这一千贯肯定不是真实的数字。
再说光是现场搜出来的就有四千贯了。
这么简单的算数,还给这么点的收益,明显有些侮辱人了。
“你不老实啊!是不是想尝尝刑具的滋味?”
钱进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不解的问道。
“小的不知犯了何错,还请大人明示。”
“那本官给你提个醒,当日搜出来的钱财总共有四千贯,这你做何解释?”
钱进焕然大悟,跟郑雄解释道。
“这钱除了赌客带来的,剩下的都是赌坊留存,用来以防万一的。”
“为的就是当天若是赢多输少,可以进行赔付,毕竟赌坊靠的就是信誉二字,留些钱财很合理吧!”
对于这解释,郑雄心里嗤之以鼻。
偶尔亏点没事,赢的多了你还不急眼,做点手脚。
现代的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