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郁欢亲自过来看望肖才人。
听到了任郁欢的话,肖才人才终于放下心来,却也崩溃着大哭起来。
“都是因为你帮我说了两句话,就被人这样针对,是我的错。”
任郁欢叫来了胡太医帮肖才人看诊。
“只是外伤,不过眼睛比较麻烦,充血了,需要蒙住眼睛,不能见光。”
肖才人躺在床上,眼泪滚落不止。
胡太医立马劝说道:“娘娘,最好不要落泪,这样对眼睛不好。”
任郁欢握着肖才人的手道:“本宫在这里,你养好了伤,本宫帮着你调查幕后的主使,一定帮你报仇!”
肖才人忍下眼泪,点头:“多谢娘娘,这个仇再没有别人,肯定是齐妃做的!”
任郁欢虽然也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很谨慎说道:“可有证据?”
肖才人点头:“那两个带着我走的宫人,我知道,这两个人是齐妃的手下!”
任郁欢听得,心下疑惑:“齐妃若是动手,必然不会用自己的人,你确定你看到的人是齐妃的手下?”
肖才人冷笑一声带着愤恨说道:“我知道!”
“孔贵人之前不是和齐妃走的很近吗?我当时和孔贵人走的近,曾经和她一起见到过齐妃的一些手段!”
任郁欢听得,心下有了决定。
“既然如此,我引你见陛下,你自己说吧。”
“多谢贵妃娘娘!”
册封当夜,沈衍之来到翊坤宫中过夜,进宫便甩手道:“你们都给朕下去!”
任郁欢见状,有些担忧,立马上前来,却被沈衍之一下横抱起来,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陛下,被人看见了不好!”
沈衍之低头,一双眸子中满是任郁欢的影子:“朕不是打发他们出去了吗?”
任郁欢红了脸,靠在沈衍之的怀中轻声道:“陛下······”
夜尽天亮,沈衍之推了早朝,躺在任郁欢的怀中。
“陛下又不去上朝,前朝的大臣们会不高兴的。”
沈衍之手上玩弄着任郁欢的秀发,在指尖缠绕又松开,乌黑的秀发映承得任郁欢的肌肤越发雪白细腻,天光之下闪动莹白的光泽。
“朕去干什么?没一件好事,没一句朕爱听的!”
沈衍之如今三天两头不去上朝,只收折子,大臣们都很有意见。
只是沈衍之的折子批复下来,他们又必须都去做事,沈衍之为了让他们的嘴停下,可安排了不少的事情。
宰相前日进宫来劝谏,据说京城中大臣的联名书的都准备好了,沈衍之躺在病床上接待,宰相硬是没法拿出劝谏书来,反而劝了多休息的话。
任郁欢笑着道:“陛下如今也任性起来了。”
一面说一面靠在沈衍之宽阔的胸膛上,凑近了看沈衍之的面容。
沈衍之幽幽笑着道:“朕这是给他们机会,看看有多少人会将手伸到前面去,令姬是被抓了,指不定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任郁欢听得,收了取笑的笑容,想了想道:“陛下,臣妾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衍之伸手在任郁欢的翘臀上一拍:“你说什么,朕会不听吗?”
任郁欢羞红了脸道:“陛下!”
“人家说正事呢!”
沈衍之呵呵一笑:“你便说来!”
任郁欢叹口气道:“陛下才封了我做贵妃,这个时候我若是说了对齐妃不利的事情,陛下必然会觉得我趁机拉扯齐妃。”
“我本来也打算是不管的,只是有人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实在是不忍心。”
沈衍之听得,并不犹豫:“你且说来,朕自然有判断。”
任郁欢立马叫起沈衍之来,梳妆了去偏殿看肖才人。
任郁欢算的时间刚好,正好胡太医过来换药,在房中拆下了绷带,露出了肖才人的受辱后的面庞。
沈衍之见状心惊,指着肖才人问道:“你这是怎么弄成这样了?”
肖才人听得是沈衍之的声音,立马滚落两行血泪,咬紧唇瓣,几乎将唇瓣要出血来。
她忍着哭,跪在床上,对着沈衍之陈情。
“陛下,臣妾不过是在恭贺贵妃娘娘的时候帮娘娘多说了几句话,便被齐妃娘娘叫了奴才假传太后的话将我骗到无人处殴打!”
“请陛下为我做主!”
沈衍之听得,上前扶起肖才人道:“你可能证明是齐妃所为?”
“可!”
“臣妾之前跟着被打入冷宫的孔贵人一起,投靠了齐妃娘娘,在行事的时候,偷偷瞧见过那两个宫人!”
沈衍之听得,嗯了一声道:“你且休息,朕会处理的。”
肖才人听得这话,觉得沈衍之是要不了了之,立马跪地说道:“陛下且莫被齐妃伪善的一面蒙蔽了,此人睚眦必报,在后宫之中做了不少的坏事!”
“而且,她还勾结得有前朝的大臣!”
任郁欢打断肖才人的话:“好了,你不要太过激动,陛下心中自然有明断。”
肖才人听得任郁欢的话,只能不说了。
沈衍之跟着任郁欢出来,沉着脸却什么都没说。
任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