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宝看到夫人的表现,觉得还算情理之中,便也不理会,接着思考起对策来。
但是无论如何也只能等到任郁欢出来了商量再说。
熬了整整七日,这七日对任天宝来说确实煎熬。
每日沈衍之都随着碧蓝出宫游玩,朝中内外谁不知道?
就是那市井说书人也都编排了故事,诉说起陛下微服私访的笑谈来。
任郁欢得了七日清净出来之后,看到外面围拢上来伺候的宫人宫女们倒是不习惯了。
沈衍之脸色不好看,对着站在门口迎接的任郁欢只是冷眼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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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起身拂袖而去。
“你可是当妈的!”
碧蓝见到这样,只当陛下想要和她有一个孩子,便决定在生辰之日大加打扮,趁机怀上孩子。
碧蓝见状,拱火说道:“太后娘娘是给足了姐姐面子的,事后被陛下发现了才说出来的,姐姐想必觉得很可惜吧?”
沈衍之只说出这句话,便只是皱眉瞪着任郁欢。
可是丽嫔却并不离开,任尔东西南北风,她自岿然不动。
但是任郁欢却明白其中的区别,而且区别很大。
好在信送到了。
只是如今丽嫔来了,碧蓝只是当做一个陌生人对待,甚至故意怠慢,就是希望丽嫔自己离开。
生辰当日,淑芳阁之中装扮一新,连碧蓝从头到脚也都是新的。
果然在外面迎接的时候,看到碧蓝从沈衍之的轿子中下来的时候,任郁欢便猜测沈衍之这次来所为何事。
紫鹃有些担忧地对着任郁欢看了看,扶着任郁欢进入殿中。
任郁欢若是还想要翻身的话,除非是出现意外的情况,而她是会死死盯着,绝对不会让这种意外发生。
任郁欢看着任天宝假仁假义的话,越看越觉得反胃。
任郁欢无法可回,殿中安静下来。
任郁欢叹口气,沈衍之为了让她不去调查这件事,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如今只能待在翊坤宫了。
任天宝听说任郁欢出来之后立马就被关在翊坤宫中了,几乎担心地想要连夜进宫求情。
任郁欢也不想要看这一幕,直接了断问道。
太后自然是不拦着的,只是说道:“陛下对眉贵姬的宠爱倒是越发重了,也该请太医去看看,保养一番。”
沈衍之一切亲自操办,就是为了让碧蓝满意。
碧蓝先笑着道:“小皇子如今好了,陛下带着臣妾去看过了,在哪里听到太后娘娘说了些事情,我们便来了。”
“娘娘这件事我们本来就做的太急了,没想到算不到太后娘娘会看出来,还说给陛下。”
沈衍之起身愤怒说道:“你就在翊坤宫中反省,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来!”
沈衍之听说,便让太医去给碧蓝查看,太医诊断一切正常,只是没有喜脉。
碧蓝和沈衍之在平日里沈衍之和任郁欢坐的地方坐下来了。
任郁欢的反省之日一直都延续着,但是碧蓝生辰,陛下特意要为她打扮特办,便来和太后说了。
不过看任天宝这样担心,任郁欢少不的写了一封有些情谊的回信。
碧蓝眼看着翊坤宫的大门关闭上,才得意转身进了轿子。
任郁欢听得,心中明白了地里,就沉默不说了,等待沈衍之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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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任郁欢失宠也是假装的,和他说了有什么用?反而添乱。
任郁欢未必会说真话,她希望他这个当父亲的做最后宝山,就得留住他。
虚名既然都担了,那就着实了又如何?
于是任天宝自己去让手下寻了媚药来,随时携带在身上。
碧蓝虚荣心起,看着其他的后妃来贺喜,便显摆起这些来。
太后少不得也找到碧蓝来吩咐保养,碧蓝更加得意。
从今日起,碧蓝就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沈衍之忘记任郁欢。
“陛下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碧蓝便只当丽嫔不存在,只顾着和其他的后妃说话,冷落丽嫔不管。
并且告诫任天宝不要轻举妄动,如今行动便只是给她增加麻烦。
任郁欢坐在椅子上,也不去坐平日里坐的软塌,看着殿外庭院出神。
所以虽然任郁欢说的是实话,但是任天宝自己却擅自将情况加重半分,便见得下一步任郁欢就是被厌弃了,随着任倩玉的后尘去了。
沈衍之沉着脸说道:“别提这事了,说出去朕的脸往哪里放?”
任郁欢拿手拢了拢耳边的鬓发,淡淡说道:“碧蓝不是说了吗?是陛下自己发现的。”
后宫中不是盛传任郁欢给陛下下了媚药吗?
丽嫔想要知道任郁欢是如何就落到了这个地步,其中和碧蓝有多少关系。
陛下对任郁欢未必没有感情,不然的话,如此的大事情,竟然只让任郁欢反省。
任郁欢听得,还是不说话。
紫鹃只当任郁欢在难过,前来安慰。
丽嫔也在座上,当日碧蓝进宫来的时候,丽嫔帮了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