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之想要让她吃醋,来证明她是在意的。
任郁欢当即微笑着体贴非常望着沈衍之:“只要陛下高兴,我是什么样都行的。”
说完就转头过去做抹泪的样子。
沈衍之见状,当即问道:“好好的说句话,哭什么?”
任郁欢赌起不回头只是说道:“好好的谁哭呢,我不过是眼睛不太舒服而已。”
沈衍之如何肯信,将任郁欢拉到自己的跟前来看,果然发现任郁欢在落泪。
“告诉朕,谁欺负你了?”
任郁欢将嘴一撇不去看沈衍之:“奴婢不敢说,不想让陛下生气。”
沈衍之以为真的有人欺负任郁欢了,当即认真起来。
“事到如今还有人敢欺负你,朕绝对不饶她!”
“告诉朕,到底是谁?朕帮你撑腰!”
任郁欢噗呲一笑,拿手点了一下沈衍之的鼻头:“若是陛下欺负我怎么办?”
沈衍之看着任郁欢软语娇羞,模样可爱,当即微笑着道:“你说出来,朕看着改。”
“陛下若是不高兴的话,就算是为了我改了,我也不回高兴的,到时候陛下话要怪罪于我,我不敢说。”
一直不说,倒是让沈衍之心中被激发了好奇心,江任郁欢揽入怀中,望着她娇俏的小脸:“朕不会的。”
任郁欢从沈衍之的怀中挣脱,坐在门槛之上道:“那奴婢可就说了。”
“你便说!”
“奴婢今夜就在这里坐着不走了,陛下若是要想要出门的话,就踩着奴婢的身子过去吧!”
“今夜如此,明夜也是如此!”
“只要陛下要去别的宫中娘娘宫中,奴婢就也不管这条命了,让陛下生气也罢,不开心也罢,若是不能留下陛下时刻在身边,我也不活了!”
任郁欢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夸张了,但是眼泪适当地落下,增加了一点的可靠性。
沈衍之要的就是如此,正是句句都贴在心坎上,当即过去江任郁欢拉起来笑着道:“淘气鬼,朕不去了还不行吗?”
任郁欢便极尽奉承之能,迎合沈衍之,两人折腾了一夜才睡。
第二日起身任郁欢还觉得腿软无力,不能行走。
只能在宫中休息,却不想沈鹤北来了。
任郁欢人在御书房内殿之中,只要走出来就能听到外殿的谈话之声。
沈鹤北如今也知道任郁欢已经是沈衍之的女人了,自然不敢再提赐婚。
再加上青莲郡主还在旁边,更是没人提起了。
任郁欢站在门口偷听,旁边的宫女们见状都纷纷走开,谁也不敢说什么。
“皇帝哥哥,我今日早上看到了一个典故,正觉得适合现在,皇帝哥哥要不要听听?”
青莲郡主天真烂漫的笑声传到了后殿,任郁欢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也能想到她此刻脸上的神色多么的无害。
“哦,你就说说。”
“金屋藏娇的典故不知道皇帝哥哥听过没有?”
金屋藏娇?
任郁欢听的冷哼一声,倒也恰当。
果然是宫中一起什么变故,夫妻二人便来了。
如今沈鹤北娶了青莲郡主,倒像是如虎添翼,不能说的话,都能让妻子出面说来,反正沈衍之会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予追究。
“别胡闹了,陛下如何会不知道这个典故?”
多日未曾听到沈鹤北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文尔雅柔声细语,仿若是雨打竹叶般清雅。
“好了,别闹了,去看看太后吧?”
沈衍之不生气,也不会纵容。
青莲郡主不是傻子,见好就收,起身行礼就出去了。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任郁欢从后殿中走出来。
按道理来说,现在真是和沈衍之讨要封赏的时候,接着青莲的话给自己挣一个名声。
可是走出去之后,发现沈衍之神情并不好,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任郁欢只能过去祀奉,一面问道:“陛下眉间微蹙,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啊?”
沈衍之看到任郁欢端着一杯茶走上来,当即将手中的周折给关闭了丢在桌子上。
平日里沈衍之不会这样介怀的,他或许会知道任郁欢在旁边会看周折。
但是从来都没有遮掩过,这次是为何?
难道说让沈衍之烦心的事情是前朝的人在反对她?
肯定是如此!
任郁欢当在心中一沉,这么大的事情,父亲竟然都没有来封信通知一下,看样子父亲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局势啊!
任郁欢正在想着,忽然看到手下一个人悄悄从后殿溜过去了。
那是负责给她和父亲送信传信的宫人。
任郁欢心中才安定下来,也确定了沈衍之如今的心情,
当即笑着顺着他的处境说道:“陛下日理万机,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不如让我下厨去帮陛下做些好吃的吧?”
说完就一直端着那杯茶等着沈衍之伸手去接。
沈衍之接过茶来,也觉得刚才的动作太过刻意了,不想让任郁欢介怀,就明说道:“前朝那些老头子又来干预朕的事情。后宫的嫔妃们朕喜欢谁他们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