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神情,低头只顾着磨墨,仿若未曾听到。
宰相见沈衍之神情猜忌,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只怕陛下将这件事也当做朝廷派系斗争的话,那就无法拿下任天宝了。
于是立马上前躬身禀告道:“陛下,请看各种案子的发生时间,都是在贵妃受封之后发生的,平日里任天宝自认是皇亲国戚,也一向傲慢为所欲为,陛下岂能容忍?”
沈衍之眯起双眸,两分周折被他捏在手中敲打着桌面。
“你的意思是朕的容忍偏宠,导致了任天宝仗势为所欲为?”
宰相只想要提醒沈衍之注意外戚,却不想沈衍之只看到这一面,连忙惶恐告罪。
“老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提醒陛下,外戚不可太过。”
沈衍之将两份周折丢在桌上肯定点头道:“宰相说的没错,朕深深明白你的意思,宰相抬起头来吧。”
宰相松了口气,连忙正了正身子,等待沈衍之后面的话。
“不过呢,大理寺和御史台,还有京兆府尹,刑部,这么多的监察部门,若是正如你们所写发生了这么多案子,却半年都未曾调查出来,岂不是尸位素餐之人太多?”
“朕的职权部门都是这么办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