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通这行,等他日你且为朕展示一番。”
“此乃奴婢的荣幸。”任郁欢心里泛起苦涩,因为年少不被喜欢所以拼命学习,可到头来终是为别人做嫁衣。
“那好,你在此等待太医看诊,朕还有公务处理便先行离开了。”
见沈衍之要走,任郁欢忙起身恭送,却不料一时没有站稳,堪堪向旁边的方桌倒去。
任郁欢只感觉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拽,身体几经旋转,最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任郁欢最先反应过来,同沈衍之拉开距离,“奴婢愚钝,罪该万死。”
“朕看你也确实够愚钝的,还没站稳就想走,若不是朕及时发现出手迅速,你那脑袋已经嗑到桌角上了。”沈衍之厉声道,然而掌心的余温还是那么清晰,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些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