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他可是知道异乡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啊。
而腾腾解说这一卖关子,也彻底勾起了观众的兴致。
弹幕疯狂地追问,可他却只是笑而不言,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摇摇头,腾腾解说接着说道:“好了,好了。让我们看看其他玩家吧。”
“这局游戏,有可能活到最后的人, 可不一定出现在异乡人和时之影二人之间。”
“下面,让我们把大屏幕让给...”
......
另一边,
一间空荡荡的观众大厅内。
身着一身紫红色西装的男人交叠着腿,双手托起下巴,静静地坐在最前排。
昂着头眼也不眨地注视着荧幕,男人的脸上忽然流露出玩味的笑容。
“这么着急叫我出来, 结果就是为了看这个?”
男人的笑渐渐放肆。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又不只是自言自语。
男人的眼角还带着一丝抹不去的疲惫。
他刚结束一局游戏就被它拉到了这里......
这可真是,
令人惊喜。
“你清醒了?”
他继续问着, 始终也得不到回答却仍然念念有词。
“好吧,看样子还没。”
“那么,这两个家伙,你更讨厌哪一个?”
“它!”
男人的心底闪过一丝杂音。
“惊扰了你的梦吗?原来如此。”
笑了笑,男人斟满一杯红酒,自饮自斟。
“不过,我的看法与你相反。”
“我更讨厌,他!”
男人挥指指向荧幕的一角。
而这时...
咻!
观众席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老大,我们这边...”
侍者形象的年轻人出现,他刚要开口,却被男人的手势打断。
而后,他怔怔地望向荧幕中的两人,蠕动着嘴唇,一脸震惊。
为什么老大会特地观看这二人的比赛?
这两位...
红人堂内部绝对不能提及的禁忌。
“哈哈哈哈,他们两个的时代的确是过去了!”
“可我们的时代也远去很久了啊!”
“白雾...”
微笑的假面举起高脚杯, 接着一饮而尽。
......
场内。
狂乱的红色、翻滚的红色。
在那红色的海洋外围, 空气都被灼烧到扭曲。
眼睛追随在那道红影之上,役鸟使不由得为之战栗。
“这就是,巅峰屠皇的实力?”
眼底倒映着澎湃的火光,役鸟使张开嘴巴。
好强!
这股压迫感令他止不住地颤抖。
不过...
幸好红影的追击目标不是他。
再看看肩头的鸟型精灵那逐渐形成的第四根尾羽后,役鸟使突然有了底气。
趁着时之影追击他人的时候,他已经吸满了三层鸟灵庇护之力。
而且,这第四层的进度条也即将填满。
思及此处,役鸟使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若是这样的话,自己保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四层庇护之力,绝对可以拖过数次轮换。
而正当这时...
“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从上空传来。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萦绕着火焰的电锯冲上楼梯,在即将结束冲刺的前一刻将那名逃亡者击倒。
“好吧,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走掉了。”
役鸟使心想。
他回过身,正要逃跑,却忽然听到了半空中的一丝奇特的声响。
咻!
一道绚丽的金芒随即闪耀。
头顶传来强烈的炽热感,生物本能不断地发出危险预警。
噌!
噌!
势大力沉的电锯当头劈下,在倒地的前一刻,役鸟使只能看到那张平淡到可怖的脸庞。
那张...
掩埋在火光中的...小丑的怪脸。
尾戒已进入受伤状态。】
尾戒已进入倒地状态。】
嘶!
嘶!
嘶!
血珠化作猩红的雾。
“贪!”
巨爪抚摸着电锯,时之影不屑地吐出这个字眼。
周围的旁观者全部沉默。
闪现打落地双刀,这个技巧看上去没有那么困难。
但...
时之影可是刚刚还在追杀其他逃亡者,竟然能够如此果决地交闪。
措手不及的役鸟使甚至连鸟灵庇护都来不及施展就倒地了!
也就是说,
他在追人的时候还能分出精力去关注其他的所在位置。
太恐怖了!
自己会不会也早就暴露在这位巅峰屠皇的眼中了?
那些躲在垃圾堆内或是墙体后方的逃亡者惊出一身冷汗。
他们和刚才那名役鸟使抱着同一目的,都是为了吸取驱魔之力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