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回座位上。”
现在的情况,或许回到座位上比呆在其他地方要安全。再说这些船员个个拿着长枪,不宜和他们发生冲突。
“算你们还算识相。”
船员们和容曲一行人擦身而过。
那名自称是这艘船新任船长的男人,在看到容曲的长相时,微愣了一下,眼底立即漾起银邪的光。他伸手就要去摸容曲的脸,被容曲一个微侧,险险躲开。
“你想做什么?”
跟在容曲身后的李娴愤怒的瞪着新任船长。王棋风和走在最后的沈东离立即围到容曲身边,眼眸危险的望着面前这位嚣张的新船长。
“老子还能做什么?娘的,老子的船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这个靓妹送给老子,我保你们在到达港城前性命无忧,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沈东离身边的四个年轻男人快速从身上掏出枪,直指这名新任船长的脑袋。
“哟,看来你们也不是一般人啊!不过,就你们几个也敢和老子斗?也不看看老子有多少人。”
新任船长不屑的嗤了一声,根本没把沈东离四个拿着枪的属下放在眼里,视线依然停在容曲脸上,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暗芒。
“你们觉得,是你们的枪快,还是老子的快?”
新船长不屑的瞟了一眼沈东离的四个属下,枪口在容曲脑袋上方晃来晃去,晃的沈东离的几个属下神经全都绷直。
李娴和王棋风表面虽看不出什么,但两人的手已经握成拳头状。
沈东离的声音如同被冻了层冰渣般,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小心这船长的位子捂不热!”
“这就不劳你操心。”
新船长忌惮的盯着沈东离看了几眼,快速在心里权衡利弊了几秒,最终还是不打算放过容曲。
一来美人难遇,二来新官上任,他要用容曲来建立自己的威信。
说话间,新船长的手就朝容曲的腰伸了过去,企图把容曲搂进怀里。
就在李娴,王棋风,沈东离以及他的四个属下正要动手时,一声惨叫突兀的响起。
就见容曲笑的眉眼弯弯,手里一把匕首抵在新船长的大动脉上。而新船长的太阳穴上此时正插着一根还在不停晃动的银针。
容曲动作太快,大家几乎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
“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容曲顶着一张傻白甜的脸,好奇的问面前疼的冷汗直冒,却动都不敢动的新船长。
“不,你,你很厉害,是我看走了眼。”
新船长自知自己这次是跌到铁板上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还请姑奶奶看在我并没对你做过什么的份上,放了我吧!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即带着我的人离开船舱,再不来打扰您。”
新船长眼底露出卑微祈求的神色,疼痛使他几乎快要晕厥。可他又不敢晕过去,担心容曲一个不高兴就用匕首划破他的大动脉。
从来没有哪一刻,新船长如此后悔过。
比起当船长,还是船员的身份更适合他。
他就不该等船长死了,带着几个平时关系好的船员干掉几个副船长,自己接手整艘船。又因为太过得意忘形,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小命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特娘的太憋屈了。
“我要你交出这艘船的掌控权。”
容曲说完,一根银针几乎是秒速没入新船长的胸口处。
新船长只来得及痛呼一声,就往地上倒去。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新船长这次是捂住胸口,疼的整张脸像是被抹了一层白面。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把这艘船的掌控权交出来,我保证不会杀你。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样,很快就是你的死期。”
容曲顶着一张傻白甜的脸,说着最狠的话。真心让沈东离的四个属下个个震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更是让一直把容曲当成乖乖女的王棋风惊掉下巴。
李娴对容曲的所做所为表示十分满意。她瞥了王棋风一眼,骄傲的扬了扬眉。小乖乖真不愧是她亲自教出来的徒弟。这胆识,这手段,真的很得她心。
她突然就觉得,这趟真没有白出来。
看来,以后还是要带容曲多出去走走。
而自从跟了新船长的一众船员们,对现在的这种突发情况,没有了带头大哥,完全像是散沙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轻举妄动。
沈东离面对另一面的容曲,心里虽然十分诧异于她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手段,可又觉得容曲本就该是这样的。让他波澜不惊的心里,掀起点点涟漪。
“好,我交,我现在就交。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心脏上传来的疼痛远比太阳穴上的疼更让他生不如死。如果交出船长的权力,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他又怎么会犹豫。
“沈先生,麻烦让你的人接管一下。”
容曲朝沈东离看了一眼。沈东离立即会意,喊了其中一个叫小六的,跟着新船长向船长室走去。
“你放心,只要你不耍花样,你心脏处的银针,我会在下船时给你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