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现在处境堪忧,需要我帮忙,老神医您说一声。虽然我和苏民国不是一个学校,却也能说得上话。”
“小方你客气了。苏家的事,我会放手交给小曲儿和她哥。至于他们会怎么做,我不会干涉。如果到时候他们请你帮忙,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们一把。”
齐老神医能一封信把方教授请来这么偏远的小县城,也是因为齐老神医曾经有恩于方教授。
方教授会卖齐老神医面子完全是为了还恩情。
以后容曲和容浔有事,真要求到方教授这里,他不一定会出手帮忙。
“您老放心,容浔和容曲我既然教了,就是我承认的学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他们有事,做父亲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方教授看出来了,以容浔和容曲的聪明,又有齐老神医,李老的帮扶,将来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再加上他也确实对兄妹两人有好感,他自然会把两人当成自己人。
几人正吃着茶聊着天,顾四洲和小柯急匆匆从外面进来。
顾四洲手里拿着一封信。看到客厅中这么多人,连忙和四人一一问好。
“顾小子,真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
方教授看到顾四洲感到十分意外。
顾家在首都也算是名门望族,只是自从顾家主二十年前失踪后,顾家也没落了。谁能想到,几年前,年仅十七岁的顾四洲仅凭他一张小小的设计图纸,就直接被保送到了国家研究院。这些年他听说顾四洲混的风声水起,为国家做出了很多贡献。顾家其他房,如今得顾四洲照拂,重新被重用。这也算是顾家靠着顾四洲重新崛起了。还真是应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李娴的视线一直盯着顾四洲在看,当视线落在顾四洲手腕上的手表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怎么看,都觉得顾四洲那黑色的表,和她家小乖乖戴的那个粉色的款式那么像呢?
齐老神医见方教授认识顾四洲,想来他应该也知道方教授,就把顾四周介绍给李娴:“他是顾四洲,是我两个徒儿的好朋友,这是他的助理小柯。还有一个叫白戌的小子,最近去出差没在家。”
李娴对顾四洲点了点头,多看了他几眼,尤其对他手腕上的那块表十分感兴趣。
齐老神医又对顾四洲着重介绍了李娴,特别说到李娴是容曲的另一个师傅时,顾四洲对李娴的态度立马变得十分的恭敬,就差喊一声师傅了。
这让李娴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看顾四洲的眼神里充满了挑剔。
齐老神医才不管李娴怎么对待顾四洲,反正以后顾四洲想和容曲好,不只是有他,现在还多了一个。让顾四洲自己去哭吧!
他见顾四洲表面还这么淡定,倒是高看他一眼。轻咳一声,齐老神医对顾四洲说道:“楼上有个叫于菲的小姑娘,在这里养病,她就住在小曲儿隔壁,一般不会出屋。要是遇到了就打个招呼,别吓到人家。”
顾四洲颔首。
看到顾四洲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一封信,齐老神医也没问,朝他摆摆手:“你有事就回房间处理吧!对了,家里楼上楼下都装了电话。”
顾四洲眼底露出一抹喜色。他其实早就想让白戌装电话。又担心齐老神医说他假公济私。现在好了,他以后就算在山里,也可以和容曲通话了。
顾四洲回过神,看着手里的信,他并没离开,而是把手里的信交给齐老神医:“老神医,这是我让人去首都查到的苏家人的消息,您先看看,等小曲儿回来,再给她。”
齐老神医淡定的从顾四洲手里接过信,打开。他快速浏览完信里的内容。发现和他查到的信息相差不多,就随手把信还给顾四洲。
“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信你先藏好,先不要让小曲儿和小浔知道,我另有安排。”
顾四洲诧异的回望了一眼齐老神医。
容曲那么担心苏家。现在既然知道了苏家的情况,不应该第一时间让容曲知道吗?
可随即他又想到什么,暗骂自己愚蠢。
现在是容曲和容浔冲刺高考的最后时间,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扰乱他们的心。距离高考也没多少时间,苏家的事,等高考过后再告诉容曲和容浔也不迟。
想通这些,顾四洲在心里对齐老神医更加的佩服。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容曲回到家后,听说顾四洲回来了,拿着送给顾四洲的礼物来到他房间,本想把礼物藏在顾四洲房间的抽屉里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却被容曲看到了那封被拆开过的信。
如果不是信封背面写着苏英华三个字,容曲或许不会随便动顾四洲的东西。可那个名字让容曲太在意了。那不就是当初她舅舅写信留下的名字吗?
出于好奇,容曲把信打开,看了里面所有内容。
顾四洲回房,容曲刚好把信看完。
看到容曲眼晴红红的,再看到她手里的信,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十分懊恼没给抽屉上锁。他紧张的看着容曲,深怕她做出过激的反应:“小曲儿,你别伤心,也别担心,高考要紧。等高考结束,我请假陪你一起去苏家。”
“顾四,我早就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