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我从不相信口头的承诺,白纸黑字才无从抵赖!”
贾淑媛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皇后这是釜底抽薪。
贾淑媛端着纸笔过来,温含章提笔刷刷写下了简短的契约。
若温含章能在盛德六年劝服陛下放过除林沛文之外的林家人,太后林宜自愿不干涉陛下所生子女的教养。之后林家诸事与本契约无关,立此字据,绝不违约。
温含章吹干了墨迹,一式两份递给了太后请太后签字盖手印。
太后从未觉得如此屈辱过,即便是在当初被皇后当众羞辱也没有今日这般屈辱。
她可是陛下的母亲,当朝太后,竟然被皇后逼迫自此。
咬着牙签字画押之后,温含章将其中的一张交给了太后。
“一式两份,太后收好自己的一份!妾身便先去劝说陛下,以免延误了最佳的时机。”
太后摆摆手,温含章将那一张薄薄的纸放在了荷包中施施然而去。
温含章一走,太后随手便砸了手边的茶盏:“简直是放肆!”
贾淑媛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皇后果然是无人能及。
只是这样的皇后,她如何斗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