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那家青壮的责任。不是五保户的,程澜也是不管的。
反正经历过邱木匠事件,她对乡亲们的理所当然那是敬谢不敏了。
她上次打枪、格斗的余威尚在,懒得理会其他人怎么想的。
她带了再多回来又怎样,凭什么当善财童子啊?
有些人回头不感激她,反倒觉得是应该的。她又不是钱多了没处花。
程澜回到七伯家,七伯、两个堂姐夫正和贺明一起帮她搬年货下车呢。
程澜这回自己本来就准备了不少年货,然后大伯母又打点了不少给她。
没搬进屋,搁在了地坝里。那不是广播叫人自己来拿东西么。
七伯还让两个女儿、外孙、外孙女把家里的凳子都抬了出来,一会儿好招呼人坐。
反正地坝宽敞,坐得下。
刚支书还没有广播喊的时候,还有人站篱笆外说七伯赚大发了。
七伯当时没好气道:“这么多东西还能是给我一家的啊?你要这么说,回头澜澜要是给你家什么你别接着。”
那人就不吭声了。
大家都是姓程的,凭什么有你的没我的啊?
但是广播一喊,这些人便知道程澜还真没给老程家的一些人准备年礼。
嘀咕着‘越有钱越小气’,三三两两的散了。
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上一次程澜立威确实是立足了。
而且她从小在村里就横着走的。
长辈她不敢动手,但得罪了她没准家里最受宠的晚辈大正月的就得挨打了。
如今只有大家伙求着她,没有她求着谁的了。
程澜走到七伯家,正好会计送了账簿过来。
她上次从村里离开,又是五个月了。
程澜翻了一下总账,看到账上还剩一万左右便合上了账簿。
“二堂姐,劳你帮我拿到房间里去。”
“哎,好的。”程岩上前把账簿都抱进程澜要住的东屋,就程潇那屋。
他头一年当兵,肯定是没法就回来过年的。程澜到初二之前就还是住他的屋。
初二之后搬到楚家和大院的小伙伴一起住。
不然他们跟楚家人不是那么熟,不自在。她在能起个桥梁的作用。
广播里喊到的人家都来了人。程澜和他们打过招呼就当众开箱子开始发东西了。
“马上过年了,我今天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就躲个懒。劳各位兄姐、弟妹还有爷爷、奶奶们跑一趟了。”
家里有晚辈的,来的自然都是各家的晚辈。
而五保户的孤老无儿无女,是自己来的。
五保户里的孤儿,那肯定是自己来的。
大家都笑道:“知道你要送东西,还稳在家里不动弹才是懒呢。而且,就是你不送东西,这么许久不见我们也是要过来看看你的。”
程澜首先拿出来的就是两件军大衣,“这是我住的军区大院的朋友送的,旧的。只有两件。一件给我七伯,一件给支书。”
七伯和支书都道谢接了过去。支书广播过就溜达着又过来了。
他知道村里有姓程的惦记程澜带回来的年货,如今没有他们的份,自然是心怀不满的。
他过来也是为了给程澜压压场子。
不过估计程澜上次立足了威,而且她一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所以这次没人敢再质问她了。
七伯高高兴兴的就把身上的短棉袄脱下来换了上去。嗯,刚刚好。
他的个子虽然比不上程澜的爷爷高,但也还过得去,能穿。不会被军大衣一压就显得人矮了。
支书也接了过去换上,“嗐,这部队的东西就是好啊,比我身上这件旧棉袄暖和多了。听楚锦程说,你军区大院的朋友要来玩,到时候领到我家来吃饭。”
程澜道:“不是吃席么?”吃席和吃饭差别有点大啊,叔公。
“是是是,吃席。大正月的肯定少不了肉啊。人来了,我杀鸡宰鱼的招待他们。”
程澜道:“其实他们不稀罕吃肉,稀罕吃乡野的东西。上次我七伯母做的地瓜干我拿回去,司令员都很喜欢吃呢。吃了还让孙女上门来找我讨。”
支书点点头,“行,那让我家老婆子和儿媳妇想想怎么准备。你反正把人领来就是了。”
七伯则乐道:“嗯,她的地瓜干做得是还可以。”
周围一片嘘声,谁家婆娘还不会做这个了?瞧把你嘚瑟的。不就穿了一件军大衣么。
不过,是眼馋啊!谁还能不知道这是好东西?
程澜继续开箱子,这箱子都长得差不多。她凭记忆拆了一箱,嗯,就是这箱。
这是大伯母打包的年货。
她一样捡了一点出来,留着给七伯、七伯母过年吃。除了米面油、还有有蜂蜜、干红枣、风干的鸡......
又拿了一些,给上次送了她东西带回成都的亲戚、邻居。
这她心头都有数的。
然后对贺明道:“这是我大伯母打包的年货,都是省城机关单位和军区发的福利,给大家伙尝个鲜。剩下的劳驾贺明哥拿回去回头等我那帮朋友来了做来吃。”
贺明点头,“好!有这些,你就不要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