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买到了再发这种豪言壮语吧。
不远了,17号的尾款付了,再把林爷爷的钱还了。
她就攒钱买手表。
公账上的钱是不会轻易分红的,现在正是钱生钱的时候。
但是,她一个月还有一百五六当模特儿的工钱呢。
估计七八月她就能买得起了。
大伯前两天问到她这个工钱,当时咋舌不已。跟他这个团级差不多了。
更不要说她还有个百货生意在做呢,那才是大头。
路过听到的崔阿姨更是惊讶惨了。
第二天中午程澜放学回来,到厨房帮忙还听了她几句酸话呢。
“哎呀,还是你们这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才好啊。轻轻松松的穿几件衣服就大把的钱到手了。我们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几十块钱呢。”
这个事让程澜反应过来,财不可露白。
林家和她有情谊,所以暂时大伯、大伯母不会有太多想法。
但崔阿姨这个外人就说不好了。
当时程澜笑道:“是啊,崔阿姨。你说像我这么漂亮又能挣钱,以后多半还要读大学。我将来怕是还要嫁进高干家庭呢。到时候日子肯定就过得更好了。”
所以,你现在可别轻易招惹我!
崔阿姨听懂了,嘴巴立马就老实了。讪笑道:“是啊、是啊,澜澜以后肯定是要过好日子的。”
这大有可能啊!不,不是可能,几乎是肯定的。
程澜本身这么优秀,林师长肯定也会为她多方考量。
而且,程澜出面联姻高门,对收养她的林家也是大有好处的。
如今她再喊程澜干活都没那么理直气壮了,也没敢到外头张扬程澜能赚多少钱。
程澜愿意在家里力所能及的帮忙做家务,她借住还吃现成肯定是不好的。
但并不乐意被崔阿姨等人使唤的。
周末吃过早饭,程澜叫上小叔一起出去,还让他别穿军装。
林景南换了身短袖衬衣、薄西裤和凉皮鞋,瞧着和穿连衣裙的程澜还挺般配的。
林景南对着穿衣镜问来催他的程澜,“我说,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出场费啊?”
程澜道:“是谁说要养我、供我读书的?”
林景南摸摸鼻子、讪讪地不吭声了。
两人一起下楼,林师长觉着他俩这么看起来有些古怪。
今天周末,林墨去秦柳那了。林景东一家三口去林琅外公家了。家里就剩他们三个和工作人员。
“你们叔侄这是干啥呢?”整得跟人家要去约会的一样。
林景南赶紧道:“爸,澜澜让我去帮她打掩护呢。”
等弄清楚怎么回事,林师长好笑不已。
“去吧、去吧,这也没啥。以前地下|党假扮夫妻、情侣互相打掩护的时候多着呢。”
不过,澜澜这么刻意往大了扮,瞧着跟景南还真有点像一对。
两人走出家门,往军区大门外去坐公交车。
林景东和闫淑芬的自行车都骑走了。
林景南道:“哎,我说,这事儿我在家我能陪你去。等我回军区了呢?”
他搞不好月底就得回去。
教练说了,五月底会淘汰一半的人。
天天养着这么多人吃那么好,费钱啊!
后勤部让五月底淘汰一半,六月底再淘汰一半。反正最后就只会选送六个人去省队。
程澜蹙眉,林墨太小了!
“到时候再说吧。”
他俩走出大院,林师长想了想端着茶盅也出了门。
遇上老伙计也觉得他们叔侄这样有点怪的,他也好解释一二。
平时大家工作都忙得很,那十年耽误了啊。周末有一天休息,就喜欢坐下来晒晒太阳、吹吹牛。
各人端一个茶盅,离得近的出开水随时可以冲。
到了点各回各家吃饭。
众人听了都是一脸的好笑。
马司令道:“这小丫头想法还真多!这事儿我知道,还是借的我家丹阳的相机呢。不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需要她这样鬼点子多的啊。”
林师长笑着说了她爷爷那会儿去沦陷区开酒铺当掌柜卖烧酒的事。
王副军长笑,“那会儿我们连队也贩卖过烟草。光是种地、纺线,养不活那么多大老爷们啊。都是二十多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能吃。别说,打仗的时候过得最好的就是那两年了。在那之前抱一下我媳妇儿,她都说我骨头膈着她了。”
众人一阵的笑,不过那会儿是都瘦得要命。
王副军长道:“你说我们那时候生意做得有多好?都有贩卖烟土的看上我们的走私路线来找我们联手了。他们以为我们是山上的土匪。当然,那会儿我们确实潜藏在山上,穿的是粗布的便装。但贩卖烟土的事,咱人民军队肯定不能做啊!鸦片可把咱们华国坑惨了。”
马司令道:“你们不会把那伙烟贩子黑吃黑了吧?”
林师长等人都觉得大有可能,这种祸国殃民的人坑杀他都不用有心理负担。
王副军长道:“为民除害、劫富济贫的事咋能叫黑吃黑呢?而且也没要他们的命。”
马司令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