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闻言也觉得颇有道理,所有人都看过那场意外的救援视频,照理说,那么重的伤,短短2个月的时间里恢复得一点痕迹都不露,这确实有点离谱。
恬静死死盯着艾青,眼底里全是阴霾和恨意,仿佛抓住了她的把柄,只要有这把柄在手,她就不算输得彻底。
哼,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众人: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真的不用全说出来。
艾青没有解释,也没有着急辩白自己,嘴角翘起,静静的看着恬静丑态百出,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到底。
恬静梗着脖子,“你肯定有问题,那么高的悬崖没摔死你,那么重的伤2个月不到就好了。还有,你在我背上贴的这个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恬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把伸到后背处将黄符撕下来,用力砸在地上,尤不解恨狠踩了好几脚,“就是这鬼东西,一贴在我身上,我连说什么都控制不了,都是你,我我……”
“你,你,你可闭嘴吧!”陈晓晓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小把戏,直接怼了上去。“艾青没死是她福大命大,怎么,非要她摔死了才让你趁心如意了??究竟得多大仇多大怨,才能狠毒到这般地步?还有,艾青脸上的伤能好那是老天保佑,让她遇上一个高人师尊,因祸得福治好了。怎么,就凭你这幅丑陋恶毒之人,哪怕艾青师尊再拿个十倍二十倍的药膏往你脸上抹,也都治不好你由内至外散发出来的恶心,丑!八!怪!”
“可做个人吧!”
“丑人多做怪。”
“绝壁五行缺德啊啊啊!”
“亏她父母还有脸张口说道德,闭口说教养,就这?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家子极品。”
门外不知何时悄摸摸冒出几个二年(七)班溜号过来的学生,藏头露尾的躲在墙角偷听,没想到越听越气愤,忍不住紧跟在林晓晓之后,嘴快补刀。
杨老师:说好的自习呢?
班主任刘海涛:突然发现这班学生虎得狠,肿么破?
校长陈定海:……
……
恬静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到底还是要点脸皮的,被人群起而攻之,到最后,实在不知道是羞恼还是愤怒,脸色涨得通红,声音都尖利了两分,“你们相信我,这个艾青真的有问题,她真的不是人,……”
恬静被艾静冷漠的眼神盯得一怔,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被死神凝视的即视感。那个,原本只是孤僻不爱说话的艾青身上,似乎多了层森森的杀气。
艾青冷淡的收回了视线,轻吞慢吐道:“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还是不是人,而是你,蓄意谋杀,犯了法。你说我该不该追究你的责任呢?”艾青冷酷无情的笑道,“还有,好心提醒你一句,刚刚贴在你身上的黄符叫‘真言符’,不用质疑,现在警方对这个都挺推崇的,不信你尽可以试试。”
恬静脸色煞白的没有一点颜色,她不知道艾青会不会追究她法律责任,但,视线落到地上被她蹂躏得面目全非的黄符纸上,后背一股冷气倒抽上来,不禁令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那边恬静父母面色阴沉得能滴出墨,原本,以为是对方空口无凭,污蔑自家闺女。哪成想,却是自己女儿做了亏心事。
不仅如此,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供认不讳,这将他们一张脸撕得血肉模糊。
恬静父亲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艾青胸口堵着一口浊气,半天都吐不出来。再看着身边的女儿,只气得差点一巴掌呼上去,暗恨怎么就这么蠢!
“姑娘,事到如今你想怎么样?”
“呵”艾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说呢?”
恬静父亲被艾青这一笑,笑得心里直发憷,那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时,又听艾青不咸不淡的说道:“你是个生意人,应该知道衡量得失利弊,更清楚随便招惹一个……风水师,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艾青看得出来,恬静父亲是个生意人,在商场上也颇有手腕,倚仗着高超的手段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这样的人自然会接触到风水师,以求趋利避害。所以,在见识到艾青往恬静身上拍下一张黄符后,恬静就‘身不由已’的自暴黑幕。
那一刻,他惊得心肝乱颤。和恬静母亲一朝暴富,便生出高人一等的傲慢不同,他太清楚招惹到一位能力斐然的风水师,下场绝对不是他能想象的。
在高处待的太久,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是绝不可能接受跌入泥潭,满身狼狈的样子。
恬静父亲脸色铁青,转过身,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巴掌径直扇在恬静脸上。
“啪”一声脆响,回荡在静谧的教务处内。所有人目露惊诧,不明白恬静父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何意。
“爸……”
“你疯了吗?干嘛打自己女儿?你发什么疯。”
恬静母亲见女儿脸被打偏,心疼得冲恬静父亲咆哮。话音未落,就被恬静父亲如刀锋般尖锐的杀人目光刺得心肝一颤,刹时所有的话都被噎了回去,就连肥胖的身躯都抖了三抖,识相的把脖子缩了回去。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每当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