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说完,不管是陪审团还是旁听席,都爆发了激烈的声音。
其中有情绪激动的迈扣粉丝,一个三十多岁的黑人老哥已经站起来指着对面破口大骂。
他一带头,又有好几个粉丝做了同样的事,各种脏话瞬间就把几人足足十八代女性都问候了个遍,比梅瑟里奥说的带劲多了。
“肃静!”
法官指着那几个情绪激动的粉丝:“把他们驱逐出去!”
法警倒也理解粉丝的愤怒,没有使用任何手段,做了个请的姿势,粉丝也识趣地退场。
“我爱你,迈扣!”一个女粉丝喊道。
“谢谢大家,我也爱你们。”迈扣挥手致意。
骚动停止,法官看向珍妮特阿维佐:“针对这份录音,原告有什么解释的吗?”
珍妮特阿维佐呼吸急促地看向律师拉里费尔德曼,她除了骂街还懂个屁。
心理医生马西斯一样紧张地看向费尔德曼,此时他的内心无比后悔,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为了一笔钱葬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更可怕的是还会面临起诉。
拉里费尔德曼一样脸色苍白,脑海中如同过电影一样闪回,想要寻找自己被窃听的原因。
看到几人鸦雀无声,法官再次问道:“针对这份录音,原告不打算解释吗?”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拉里费尔德曼结结巴巴地回答说道:“法官先生,我......我不知道这份录音的来源,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否说过类似的话。”
“但即使说过,也不过是私下里的玩笑,我只是在激励珍妮特,让她对于这场官司抱有信心。”
“大家都知道,迈克尔杰克逊是拥有惊人财富和人脉的明星,我的当事人有什么?他们只是普通的公民。”
“他们自然担心根本打不赢官司,所以我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鼓励他们,但说了并不代表这样做了。”
“难道什么事情都是言出必行吗?难道玩笑也可以当真吗?”
在录音带面前,拉里费尔德曼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已经属于歪理了,录音内容是不是玩笑话大家能分得清楚。
他磕磕巴巴地说完之后,陪审团大多数已经双手抱胸给予冷视。
事情进展到这里,法官甚至已经觉得没必要继续了,他看向迈扣:“被告还有要说的吗?”
梅瑟里奥大声回答:“有,我方还有重要人证。”
埃里克猛地一动,小样,整不死你!
加朵则瞪大眼睛,奋力握紧他的胳膊,面色无比难受。
随后乔迪钱德勒走上法庭,他的样子和十年前相比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
拉里费尔德曼和马西斯开始还没认出来,仔细端详后不由神色大变,比听到录音还要紧张。
走上证人席,乔迪钱德勒面对陪审团和旁听席说道:“我的名字是乔迪钱德勒,或许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已经忘记了,但我就是1993年那起案件的当事人。”
“1993年,我父亲埃文钱德勒状告迈克尔杰克逊对我实施了性侵,在拉里费尔德曼律师和马西斯医生的帮助下,我们和杰克逊的团队达成和解,最终获得了赔偿。”
“这些是媒体报道出的信息,但真相并非如此,我今天就是要把隐藏的黑暗揭露出来。”
“那时候,其实迈扣从来没有侵犯过我,是我父亲埃文钱德勒想从他那里讹诈一笔钱,所以教唆我这样做。”
“我开始并不同意,因为我把迈扣视作偶像,视作值得尊敬的人。”
“但埃文不停诱导我,并且带我找到了拉里费尔德曼,他们两个一起对我进行洗脑教唆。”
“可即使如此,我依旧不想这样做,最红他们把我带到了马西斯那里。”
“我被关在那里好几天,马西斯是个心理医生,他一边对我进行催眠暗示,一边给我注射精神麻醉类药物,我时常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三个合力把我洗脑了,让我说出了那些话。”
“但是后来,庭外和解之后,由于拿到钱达成了目的,所以我们取消了起诉。”
“当时的检察官,也就是前些天对迈扣施暴的汤姆施耐德,他还找到了我们,希望继续发起诉讼,不过被我父亲拒绝了。”
“已经过了十年了,我的内心无比愧疚,但当时我被药物控制了身不由己,后来木已成舟,面对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我被吓坏了,什么也不敢做。”
“直到这次事件重演,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沉迷了,必须让真相曝光出来。”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谎言,拉里费尔德曼和马西斯都是罪犯,他们早就背弃了自己的职业道德。”
“只有迈扣,他身上一直背负着骂名,那不是他应该承受的,对不起!我很抱歉!”
乔迪钱德勒说完,现场再次哗然,谁也没有想到十年前的事竟然被挖出来澄清了。
之所以有些人认为迈扣是恋童癖,归根到底还是因为1993年的案子。
而这件事如果反转,迈扣身上的黑点就彻底不存在了。
同样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