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哪里听来的鬼话,我们家主人没有举报,也无歹人入室盗窃。
都给我滚,再不知好歹,休怪我出手无情。”胡管家怒火狂涌,气势恶狠狠的压住严安,逼的连连后退。
朱严安足足退后一丈才停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笑容如常。在天乾城多年,他已经习以为常,可以做到唾面自干,还敏锐的察觉胡管家一闪而过的紧张、心虚。
心中,越来越有了底气。
“胡管家,还是让屋主出来对峙一下才好。出了事情,巡卫营可担当不起。
所以,你还是让开点好,莫要挡住道路。”朱严安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令牌,刻画着一个猩红的“巡”字。
令牌上正泛着微弱血芒,压的朱严安难以动弹的气势,不攻而破。
胡管家脸色大变,惊恐的后退,脸颊上的火焰消失,还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可恶,你们竟然请来巡卫红令。”
巡卫营配有巡卫红令,正式行动才会分发,专用于克制黥面者。
“正式行动,当然得配令而行。否则,有人会告我们乱了规矩,倒打一耙。”
朱严安手持令牌一步步走近,逼的胡管家不断后退,让出院门位置,轻松的踏入院子中。
“跟我进屋搜查,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放肆,哪个允许你们进来的,给你们十息时间滚出去,否则就地格打杀。”
清冷,带着的声音从屋中传,院子中地面冒起无数绿油油蔓藤,不停的扭动,犹如一根根毒蛇,伺机而动。
美少妇柳眉倒竖,踏着优美的步伐,不紧不慢的从二楼走下。哒哒的脚步声音,仿佛踩在朱严安的心脏上,高位者的气派拿捏非常到位。
“夫人可是屋主?有人举报,有歹人入室盗窃,特来查看,此乃巡卫红令,请夫人过目。”朱严安语气变得缓和,将令牌收入怀中。
美少妇不是黥面者,所以不受巡卫红令影响。
“正是,你们已经看过了,屋中并没有入室的歹人,你们速速离开。”美少妇在屋门停下,并未走进院子,不屑与他们接触。
“那就好。”朱严安如释重负,退后两步,转身正准备离开。
美少妇、胡管家见此,心中同时一松。再忍忍,还有不足十天,他们就不需要如此担惊受怕了。
“对了,请夫人出示下户籍证明,在下也好回去交差。”朱严安脚步突然顿住,用讨好的目光看向美少妇。
“应该不为难吧?”
美少妇丰腴的身体陡然僵硬,脸色也阴沉下来。地面上的蔓藤闪电将朱玄安等人缠绕的结结实实。
“大胆,谁给你的勇气,竟想查看本人的户籍。老实交代,究竟是何居心。”
蔓藤越缠绕越紧,紧的朱玄安都透不过气来,绿色毒素顺着皮肤侵入体内,麻木着神经、感知,昏昏欲睡。
关键时刻,美少妇有所顾忌,不敢开杀戒。朱玄安手持巡卫红令,在乌中街八十八号出事,巡卫营肯定会彻查到底。
多年谋划,就会彻底落空,必须要忍耐。
“夫人,该不会你们不是屋主,是入室的贼人吧。”朱玄安喘着气,一字一句恰巧刺在美少妇要害上,生疼。
“休要胡说八道,都给我滚出去。”美少妇强忍心中不安,一根根蔓藤将朱玄安等人抛甩出院外。
“嘿嘿,夫人,恐怕不会如您所愿。”朱玄安在空中对着美少妇怪异一笑,从储物装备中取出一个信令,向空中抛弃。
“巡卫红信,要糟。”美少妇见到信令时,闪身到朱玄安身旁,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只见一道刺目信引从天而起,照亮整座乌中街。
咻
尖锐的声音刺的热膜生疼。
“糟糕,出大事了。这是直接冲着她们而来,而且还是准备充足。”美少妇脸色苍白,心情沉入谷底。
朱玄安,从一开始就是在试探,且料定他不敢真正出手。还引诱她们一步步进入设好陷阱中,环环相扣,直至她出手,才彻底展露目的。
陷阱简单不能再简单,却是最致命的。她们注定无法破局。
“巡卫营九、十二大队,速速集合,随我前往信令处。”
两百位巡卫营武者拔地而⑦,御空而来,将乌中街八十八号附近围满,一股股庞大的气势中,美少妇犹如风雨中的一片绿叶,随风摇曳。
隔着不远,隐隐约约可见有武者在观看。
“朱玄安,发生何事。”张冠东体格魁梧、腰大膀圆,八尺的身高顶着一身黑色盔甲,在地面上犹如一座铁塔,压得朱玄安、美少妇快透不过气来。
“禀张巡按,小的收到乌中街八十八号屋主举报,有人入室盗窃,特来察看,却有人横加阻难。
小的怀疑他们不是屋主,她们就对我们大打出手……”朱玄安躬着腰,简单的的诉说。
“胡说,我们就是屋主,是你们有错、冒犯在先。”美少妇出言打断,任由朱玄安说下去,一切都完蛋了。
她只能拖延下时间,希望那个人能及时来,或许还有转机。。
“闭嘴,还轮不到你说话。”张冠东低吼,声如洪钟,震的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