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钟挣扎的动作的一缓,出现明显的慌张,任由韩青将他按在地上。
“你可别乱说,我哪有什么秘密。”胡云钟目光躲闪,声音强作镇定。
胡家众人大肆宣传下,他在青云县习武在大山村众所周知。甚至在胡家悍妇添油加醋下,将胡云钟描述成少有的天才。
胡云钟开始还是比较反感,时间久了也就习惯、妥协,他从中享受许多好处,割舍不到。
大山村的大姓不再欺负胡家,对他客客气气,常找他吃肉、喝酒。
村中同辈以他马首为瞻,唯命是从。
大姑娘、小媳妇看见他,都是笑颜如花、暗送秋波。
胡家的田地多出一倍,都是良田,很肥沃,不再挨饥受饿
泼皮无赖不敢惹他,躲着他。
……
许许多多的隐形好处,让他身处其中,欲罢不能,特别是两个水灵灵的相好。
胡云钟心如明镜,待韩青说出秘密,一切都会如镜中花、水中月散去。他的好日子也将到头,不复存在,索性放弃挣扎。
“想要我保守秘密,你知道该怎么做。”韩青稍稍用力,提线木偶的提起胡云钟,并在肩膀上拍了两下。
“你太不小心了,这重礼可还不起。”
胡云钟如遭电击,僵硬的身体不住颤抖,很快就恢复正常,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哼,本少爷大意了,忘记你是个普通人。
馆规定,武者不可对普通人出手。你差点害本少爷坏了门规,幸好及时收手。”
“原来如此,钟儿是怕触犯规定,及时收手。”
“韩家小子可恶,害的钟儿出丑,定饶不了他。”
胡家众人由震惊变成理解,再到愤怒、义愤填膺,指责韩青,不愿相信胡云钟有问题。
“胡家言而有信。
娘,把胡小鱼放出来,让他们离开。”
“钟儿,这样不好吧?”胡家悍妇犹犹豫豫有点不愿意。
她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岂不是瞎胡闹。事情传来,大山村婆娘们还不对她指指点点。多年凶命岂不毁于一旦。
胡云钟见胡家悍妇久久不动,眉头皱起,不耐的喊了一声。
胡家悍妇见状,立马妥协。胡云钟可是她的心头宝,不想惹其不快,抖动着肥肉向家里小跑而去。
“钟儿,娘马上就去。”
“两位叔叔、婶婶,还有兄弟,你们也散去了吧。”
围着的众人听言,也散开。在不远处聚在一起,虎视眈眈。
三分钟后,胡家悍妇领着一个单薄的少女从屋中走出。少女眼角含泪,穿着发白的麻衣,打满补丁,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裹。
少女瘦瘦高高,足比胡家悍妇高一个头,长得比较端庄,脸庞晒的黝黑,手脚上有长期劳动后的痕迹。
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躲在胡家悍妇身后,少女眼中是对未来的迷茫,恐惧,不安。
山村农家,少女的命运不由己。遇到不良人,一生皆苦。
“大哥,是她吗?”
韩青询问道,韩风对着他点头。
“钱给他们。”韩青示意韩风将钱给他,将板车上的遮布拉开。
三袋粮食、三十斤肉食,还有一斤凶兽肉,是韩来跟交代的,本是用来拉近两家关系。韩青准备用此彻底撇清两家的关系。
“这些是添头,胡小鱼彻底与胡家毫无关系。”
“好,一言为定。”胡云钟看见凶兽肉时眼睛一亮,若不是忌惮、顾及韩青,恨不得伸手抢过来。
在青合县凶兽肉也是难求之物,价格昂贵。他正是气血浮亏,一斤凶兽肉下肚,可以弥补的七七八八。
“死丫头,过去。你以后与胡家再无关系。”胡家悍妇接过韩风的银两,大手抓住少女的胳膊,用力的甩出。
韩风拖住跛脚,快步跑出扶住跌跌撞撞的少女。少女正在啜泣,却不敢发声。
“大哥,走。”韩青拖着空空的板车,向村口而去。
“小叔,可否等一下。”
少女鼓足勇气看向韩青,聪明的她已知道谁才是主心骨。见韩青停下,双膝着地,对着胡大水方向连拜了三下,
“爹、二娘、钟弟,请保重身体。小鱼在此拜别。”
“哼,装腔作势。”胡家悍妇不以为然,专心的数着银子。
“闭嘴,少说话。”
胡大水心里不是滋味,烦躁的不行,不满的对着韩家低喝。胡家悍妇眯眯眼瞪大,脸上横肉跳动,手指捏住胡大水的耳朵,用力一捏。
“好个胡大水,你既然敢吼我,翻天了你。”胡家悍妇拖着胡大水回到屋内,清脆啪啪抽脸声传出好远。
“我错了,别打了。”
“给我跪下。”
……
“大哥、二哥,等等我。”
挣扎、打闹、求饶声,韩青、韩风、胡小鱼、韩糯糯一起向大山村村口而去。
“大哥,她就是大嫂吗?”
烈日高照,陡峭的山路上,韩糯糯已恢复活泼的模样,用古怪精灵的大眼睛盯着胡小鱼,惹得胡小鱼满脸羞红,低垂着头不敢搭话。
“是,小糯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