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我的名号便懦弱不堪,连抬起头来直视我的双眼都做不到。”
“有的虽然能够鼓起些勇气,但在我的一个眼神下却立刻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没有命令甚至连我的脚都不敢亲。”
文浩对此丝毫不觉得意外,对于她所说的那些人也并不在意,只是淡定地问道:“所以我是努娜考察过的人当中,最勇敢的那一个?勇敢到不惧后果,在你的下属面前强吻你?”
“如果单论在外人面前的大胆程度,你的确是第一没错。”李富真说着又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在你之前,有一个爱豆出身、长相并不逊色于你的家伙,不过那家伙却是个白痴。”
“怎么个白痴法?”
“呵,他呀他什么都没问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服侍我,我本以为他是个聪明人,结果第二天就嚣张到去挑衅他所在公司的社长,被教训了一番后又放了狠话跑来跟我诉苦,跪在地上求我把那家公司买下来,然后让他去当社长。”
能被李富真用“白痴”二字来形容,文浩大概猜到那家伙的结局了。
文浩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道:“所以那个晚上富真努娜感觉如何?那个白痴的服侍,有让你尽兴吗?”
李富真眼里闪过意外的色彩,更觉得眼前这个大男生聪明伶俐了,双手一路向下,随后立刻睁大了双眼,意外中更添了一丝惊喜。
“说句实话,那个白痴的服侍很用心,前前后后使出了很多我没体会过的新鲜玩法。不过说到底还是空有其表,哪怕是吃了药,也还是显得萎靡了些,白瞎了那么一副天生的好脸蛋。”
李富真的语气愈发娇媚,她并不是个会沉醉情欲的人,但毕竟已经是熟透了的年纪,在彻底摸清了小文浩的规模之后,有如此反应也实属正常了。
在半岛这片地方,如文浩这样的“天赋怪”,对韩男那确实是降维打击。
李富真像对待珍宝一样把玩着,忽然笑了笑:“不过说起来,你该不会也是空有其表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银样.蜡头枪?”
文浩左手掂着空荡荡的酒杯,随意摇了摇,咧嘴一笑:“教你一个道理富真努娜,千万不要挑衅一个男人暗示他那方面不行,否则你一定会品尝到最为猛烈的回击。”
“是吗?那我还真有些期待了。”
李富真“牵”着文浩来到沙发上,将杯中饮尽的红酒添上,继续谈笑着,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身体已是贴得十分紧密。
文浩左手依旧捏着酒杯,时不时与李富真碰杯抿上一口,右手则是绕过了后背将她环住,手掌更是伸进到睡袍的领口下探索了起来。
“嗯~”李富真略有些情动轻哼了一声,吞下香甜的酒液后悠悠道:“曾经我无比向往爱情,自以为遇到了能够保护我一生的男人,为了他甚至不惜父母的极力反对结了婚。”
“结婚之后,为了证明这个选择是对的,我动用金钱、人脉送他去名校学习企业管理,希望能够将他培养成我的左膀右臂,让我在集团里争权夺利时能有个坚实的依靠。”
察觉到李富真语气中透露出的失望,文浩干脆放下酒杯,大手一揽直接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一上一下轻柔抚慰,并在她的耳边笑道:“我听说任佑宰先生做得还不错啊?今年好像担任了一个新职位,好像是三星电机某个部门的负责人?”
李富真闻言不屑一笑:“他若是真能凭本事坐上那个职位,就不会一直被外人称作软饭男了。结婚八年,花了那么多钱、动用了那么多人脉来培养他,除了凭借女婿的身份兼任了几个可有可无的职位外,半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为我争取到。”
“嗯”牢骚被一声轻吟打断了,李富真反手环住文浩的脑袋,让他能够更为方便亲吻自己的脖子、耳垂,断断续续道:“我记得中国有个形容夫妻关系的词,叫叫七年之痒?”
文浩收回了在下方摸索的手,将变得有些湿润的手指大胆地伸进李富真的红唇中,失笑道:“是七年之痒没错,但努娜不是已经和任佑宰结婚八年了吗?”
“唔呸!”李富真吐出那根作乱的手指,嗔怒道:“我这是比喻,作为中国人的你难道会听不懂吗?还有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恶心?居然.居然把沾了那东西的手指.”
文浩毫不在意地嘬了下手指,笑道:“怎么就恶心了?努娜不是说自己玩过很多新鲜花样吗?怎么到了我这里,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
李富真的脸颊顿时浮上了一抹羞红,仰起下巴道:“是很多新鲜花样没错,但都是他像仆人一样主动服侍我,不行吗?”
“行,努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文浩只是笑笑不争辩,大手发力把李富真转了个圈,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后俯首埋了进去,支支吾吾道:“努娜你继续说,把我当做你最忠实的听众就好。”
“嘶嗯.”李富真怀抱着他的脑袋轻吟了一阵,良久才道:“除了在集团里对我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外,在充分体验享受了财阀的奢靡生活后,我这个软饭男丈夫的性格也日渐骄纵,最近一些媒体对他的报道你有了解吗?”
“唔唔。”文浩沉闷的回应了两声,而李富真也因为他这个突然摇头的动作,被刺激得发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