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会以抽签的方式进行随机抽样检测。
在有纪录的竞赛项目中,凡破世界纪录、洲纪录、全国纪录或运动会的运动员必须受检。
还有就是,兴奋剂检查机构和有关单项体育联合会的医费代表,根据竞赛过程中出现的情况,如怀疑某运动员服用了兴奋剂,或对那些成绩有异常提高、被人揭发服用兴奋剂或有其他特殊情况者,有权在赛后立即指定其接受检查。
并且在非赛事期间,反兴奋剂机构还会选择一些著名运动员进行突击检查,也被称之为“飞检”。
去年文浩并未体验过飞检的感觉,不过今年倒是经历了两次。
第一次是纽约锐步大奖赛后的第三天,在纽约游玩的文浩和劉翔二人同时受到了飞检通知,于是只能暂停游玩计划匆匆赶到指定的兴奋剂监测站。
至于第二次,那是谢菲尔德大奖赛后,还未开始录制《Viva La Vida》的时候发生的,想起来就觉得艹蛋。
那天下午他正和艾玛、墨雯蔚进行日常交流,鏖战犹酣之际冷不丁接到了飞检通知,差点没给他蒙上一层心理阴影.
眼下虽然没有正式进入世锦赛的比赛期间,但像他这样保持着世界纪录的著名运动员,被要求接受检测也是很正常的。
就像同行的接力队队友们,他们都没这个资格呢。
一场国际大型赛事下来,如果一个运动员的水平不足,并且还运气好躲过了全体运动员抽查,在赛事期间是有可能不受到一次兴奋剂检测的。
确认无误并在受检确认书上签名之后,文浩便在黎庆的陪同下来到了兴奋剂监测站,这个站点就设立在酒店里。
在监测站的洗手池里将手洗净,文浩又从兜里掏出了医用手套戴上,这是根据以往的受检经历自行准备的。
对此检查官没有异议,只是要求他把上衣撩到至少胸下的位置、将裤子褪至膝盖以下,因为穿的是短袖,所以自然就没有把袖子撩到肘部以上这个步骤了。
进行尿液取样、分装和密封后,兴奋剂检查官还要求文浩提供最近7天使用营养品和药品的信息,并告知他如果有获得过药物豁免,需要填写获准使用的禁用物质及批准编号。
在得知文浩没有获得过,甚至都没有申请过药物豁免后,检查官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难以想象,要知道我检查过的美国运动员中,有些人甚至都申请过不止一种禁用药物的豁免权。”
这是检查官对文浩所说的原话,临走前他甚至还比了个大拇指。
欧美运动员“合法”用药,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尤其是美国运动员,他们申请药物豁免的次数和成功率,均远超其他国家和地区。
相比之下,中国运动员的申请次数很少,成功率不低但也不高。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俄罗斯运动员,他们的申请次数比中国还多,但成功率却是所有国家和地区中垫底的存在。
但偏偏俄罗斯乃至东欧地区的体育界,都拥有“悠久”的嗑药历史,所以每年才会有那么多俄罗斯运动员因兴奋剂违规被判处禁赛的新闻出现。
这也是为什么检查官会对文浩比大拇指的原因,因为他见惯了欧美运动员通过药物豁免“合法”嗑药的事。
而对于从未申请过药物豁免,却打破了世界纪录的文浩,他自然是感觉到不可思议的。
田径、游泳、体操,是当之无愧的三大“重灾区”,这三大项里但凡有申请过药物豁免的运动员,几乎个个都有”哮喘病史”。
被检查官这么无声一夸,文浩的心情反而变得舒畅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进行为期四天半的适应性训练,然后等待大阪世锦赛的正式开幕了
今晚有事,还是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