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刚刚就是假装抿了一下,还没尝到是什么味道呢。”
“现在说这个干嘛,我都喝完了,要不再点一杯?”
“不是说了吗,我不能喝太多,所以一点点就好。”
“什么?”張姊琳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封住了,“唔”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但年下小奶狗好像真的很有经验,直接就把她的手锢在了背后。
待她略作适应后,更是抬起大手捧着她的后脑勺,进一步攻城略地。
唇齿关卡很快便沦陷,温暖腔体内残留的那股淡淡的咖啡香甜,被毫不客气地席卷一空。
吻到深处,她渐渐醉了。
忽然感觉,如果他说的那个不切实际的梦,真能实现的话.
一年的保姆可能不够呢,或许应该把期限改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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