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哪个是朋友,哪个关系好,与我何干?”莫瑶笑了笑。
初生之犊不畏虎,王婆没想到眼前的公子一点儿都不怕。
“我劝你尽快收手,然后把之前赚到的银子分一半给我,不,应该要分八成给我,我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们。”王婆故作轻松大方地说。
“如果我偏不呢?”莫瑶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王婆没想到莫瑶这么回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用客气,做生意公平竞争,谁能抢到就是谁的,各凭本事吃饭,如果你今天来不是和我做生意的话,请回去!”她眉毛轻挑。
“你——”王婆气得搁下狠话,“你们这么不识趣,以后别后悔!我要你们知道得罪我王婆的下场!”
莫瑶冷冷一笑:“放心,我不后悔,即便要后悔,也是后悔把你的饭碗砸得不够破!”
“你——”王婆气得转身就离开了。
***
客人们来饭馆登记开会员时得到了陆阳哲的暂停营业通知。
这个消息让他们瞬间炸开了窝。
他们立马找到莫瑶询问,为什么好好的撮合男女婚事说不干就不干了,哪儿不满意了?
如果对费用不满意他们能另外加银子。
莫瑶听到也很感动,哪儿能找到上赶子加钱的客人。
“我也没办法,王婆找上门说咱们动了她的奶酪,要把饭碗还给她,不然对我们不客气。”莫瑶轻轻一叹,看着杯中微微晃动的绿茶,茶香幽雅而清香。
“莫公子,你千万别想不开呀,我们还指望你解决我们儿女的婚姻大事呢。”
相比莫瑶的轻松淡定,他们显得又气又急又烦燥。
“确实我们后到,总不能抢了前辈的饭碗。”她扫了他们一眼,幽幽说了一句,“我们只是开饭馆的,给人牵个红线只不过顺手的事,没必要跟人家对着干,我们还是做回自己的主业好了。你们来吃饭就好,儿女的婚姻大事就交回王婆吧。”
客人们又是劝莫瑶要三思,要好好为他们着想,他们都很信任她。
莫瑶一直端着茶杯,垂眸细看,好像在欣赏茶杯的花纹。
众人说得口干舌燥,急得眼珠子快要瞪出来,嗓眼子都要冒烟,莫瑶依然无动于衷。
他们见她主意已定,没有法子,即便再气又如何,只能先回去了。
他们离开后,向清惟疑惑地开口:“你真的不干了?你之前和王婆并不是这样说。”
莫瑶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我后来又想了,这段日子大家太忙了,又忙饭馆,又忙联谊活动,钱是挣到了,但身心都疲惫,何不趁着机会休息一阵子。”
说完,她侧目,对他浅浅一笑,如皎洁的明月:“你也累了,是时候把时间都放在你想做的事上,让你不管事你做不到,不如直接少管事。”
“你啊,总是为我着想,我应该怎么报答你呢?”他眉眼含笑,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似另有暗示。
莫瑶呵呵一笑:“放心,我不用你以身相许,也不用你做牛做马。向公子我对你可好?”
“我如此特别?”他微微侧目。
“那是自然。”她顺口应道。
向清惟眼波流转,没有说话,只能自我暗示,能在她心中占有一个特别之位已属难得。
***
王婆在家中舒服地午休时,一帮人声势浩荡地在外面拍门,让她赶紧出来。
“别使大劲,门都快拍烂了!”她一边披着外衣,一边走出来,“告诉你们,拍烂我王婆的门可不光赔钱这么一点事……”
她一打开门,嘴边的话瞬间戛然而止。
“陈老爷、张老爷,还有赵老爷怎么你们……都来了?”她头皮发麻,看到他们身后还有几个老爷。
“进来坐,进来坐……”她连忙擦凳子招呼他们进屋。
其中一个老爷只是吭了一声:“我也没想到王婆这么有能耐了,敢情京城都是你地盘了?”
王婆顿感背脊一凉:“陈老爷说什么话呢,我王婆一向都看几位老爷办事的。”
他又是冷哼一声:“你心中还有我们?”
王婆僵硬地扬起一抹笑意:“陈老爷开什么玩笑呢,在我王婆心中你们比天还大,若不是有你们关照,我王婆今日哪来这么风光。”
闻言,陈老板的神色并未缓和,反而目光一寒,气势又加重,“你记得就好,可是,你是不是过分了些,居然连莫公子的场子也敢砸!”
王婆咬了咬唇,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莫公子在背后打的小报告。
她依然保持笑容:“陈老板是不是误会了,我哪来的砸场子,我是见与莫公子同行一场,跟他聊聊天罢了,我这种粗人用词粗俗,不大会说话,在莫公子这种读书人耳中有些膈应罢了。莫公子也是的,怎能跟我这种粗人计较呢?”
表面谦恭,实则泼了莫瑶一身污水,讽刺莫公子一个读书人迂腐没有雅量。
陈老板纵横商界多年,脑子清醒得很,知道王婆向来花言巧语,哪能听不出王婆的弦外之音,只是懒得计较而已。
他冷哼一声,摆了摆手:“我们今日来不是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