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方案，由我们企鹅一次性购买全部代理权。”
“第二种方案，未来哈批农场的全部收入，都会按比例与青舟分成。”
“第三种方案，我们企鹅将承诺支付一个保底收入，在到达一定基数之后实行封顶。”
拿着企鹅这边甩来的三套方案，徐橙给出一句“再考虑考虑”，就在两位员工的陪同下一起离开南山必胜客所在的大厦。
此时的企鹅大厦尚未建成，至于那座“鹅城”的设计，恐怕小马哥还没敢想过。
“夏哥，你偏向于哪种方案？”，回酒店的路上，徐橙问了句身旁的男员工。
夏滕便把文件夹在两人中间铺开，指指上面的数目。
“徐总，我觉得我们可以选择第三种方案，你看看这个数目，企鹅拿出的保底收入，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血赚啊。”
徐橙就泼盆冷水给他，“你这是对咱们没信心啊，觉得哈批农场就值这個价呗？”
“哪有...哪有...”，夏滕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来，论技术他自信，论交际能力他就差点意思了。
这时候，副驾驶上坐着的李长青也探过头来。
“徐橙，我掏心窝子给你说良心话，其实我也觉得第三种方案比较合适。”
“怎么说？”
“我、我就快人快语了，徐总您也别记恨我。是，谁创业一开始不想搞出下一个搜狐、网易、新浪网啊，但咱也得面对现实不是？”
李长青看了徐橙一眼，见他沉默不语，便继续劝道。
“现在纪元资本那边对咱们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想让他们再注资那根本不可能，再没资金注入，就公司现在的现金流，再烧一个月就得瘫痪，那既然企鹅现在愿意给钱，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说罢又偷摸看了眼小老板的表情，见他依旧是沉默不语，便不再自讨没趣，就悻悻的扭回头去。
可惜。
终究只是个高中小孩...
也是。
谁高中的时候没想过仗剑走天涯啊？
李长青望向车窗外拥挤的车流，各色大小的车子走走停停，眼神中闪过些什么过往，随即又低头笑笑。
天真死了。
......
对于当下企鹅的体量来说，青舟在他们眼中只算是一家几十人组成的小型外包公司。
所以一天下来，徐橙也没见到什么传说中的企鹅五虎，更别提那位金币爆尽的小马哥了，全程只和qq空间的项目负责人交谈。
在企鹅方面看来，哈批农场几乎没有什么不动心的理由。
他们提前做过市场调研，也掌握着哈批农场目前的资料信息。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更何况哈批农场的项目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企鹅有个习惯，每月都有个核心领导必须参加的战略会议，只有那么七八个人。
这会议没有散会的点，经常一开就到半夜、凌晨，这是小马哥从企鹅刚出现就定下的规矩，后来一直都放进了公司的章程之中，很多精妙的决定都是在这场战略会议上诞生的。
而与哈批网展开的合作，便是战略会议做出的一大决定。
用最小的代价拿下哈批农场。
更是那位亲自下达的指令。
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打发掉哈批网，这种事情企鹅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过驾轻就熟的他们，这一次好像踢到了钢板上面。
......
转眼几天过去。
“他已经出院了，没什么事情了，回去还能和我姑父下象棋呢。”，林晚粥趴在沙发上面打着电话。
趴着这个动作对女孩子来说是很难完成的。
毕竟相较于男孩子，她们多了一团挤压，于是总是要在脖子下面或是肚皮上面垫个柔软的东西，像是玩偶啊、抱枕啊、男朋友的胳膊啊...才能趴的舒服。
但林晚粥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她平丝丝的趴着，身体和沙发自然的贴合，两只白净的足惬意的翘起，在半空中轻轻晃悠。
甚至还觉得肋骨的部分咯的难受。
‘沙发还是太硬了。’，少女心想。
电话那头传来徐橙的声音，“那就好，这几天在医院累坏了吧？”
“你是在关心我么？”，少女眉飞色舞的冲着手机说道。
徐橙的厚脸皮程度远超少女想象，就直白的宣布。
“对呀对呀，我是在关心你。”
这便使得原本想让少年不好意思的林晚粥脸上发起了烫。
可惜手机没有话筒静音的功能，不然少女就要兴奋的按下去，然后在沙发上来回打滚。
啊、啊、啊！徐橙最关心的人是我、是我。
于是就只单纯的来回翻滚，同时带有些顾虑的询问，“徐橙，我给你的那些信...你有乖乖的一天看一封吧？”
“有啊有啊，我一直都很守信用的，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少女反而觉得惴惴不安起来，毕竟这家伙老早在她这里就是失信人员了。
“你能不能按顺序好好看的啊，反正都在你手里，就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