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行千里母担忧。
徐橙只是出来几天,贺瑛就已经在家里挂念的不行,一天好几个电话。
再加上蒋步平提出要去静海看看,徐橙便想提早回去了,尽快布置一个漂亮、正规的办公室,应对他的到来。
年关将至,全国各地都是返乡潮,沪海这样的打工人集结地更是如此。
徐橙只买到了两张火车硬座的票,要坐整整一晚上。
这趟沪海之行,就以这样的离去画上句号。
“路上拿好东西,计划好时间,别和陌生人说话...”
“知道了妈,我又不是小孩了。”
听电话里贺瑛叮嘱了半天,徐橙才以要去退房为由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余渔已经俏生生的站在窗边收起衣服来,衣架挂的略高,少女要踮起脚尖,很费力的去够才能够得着。
袖口便连带着T恤被拉起,露出一小截光洁平坦的小腹,很惹眼。
“我帮你拿。”
高高大大的徐橙去到她身后,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把晾在衣架上的衣物一件件取下。
有他的,也有余渔的,当然是不乏些贴身穿的小布片,交到少女手中时,她眼眸微垂,有些害羞的看着脚尖。
等她抬起头来,忽然见到徐橙正拿着她小衣服,一件浅蓝色绣蕾丝边边的小衣服,放在掌心悄悄的摸。
他看到她的眼神,也不觉得羞愧。
反而很光明正大的又扯下另一条天蓝色小裤裤,放在掌心肆意的摩挲几下。
这可是她昨天刚换洗的!
有那么一瞬间,气鼓鼓的余渔觉得自己好像要吃人一样愤怒,想一口直接吃掉徐橙。
太过分了!
心里万分羞恼,到了嘴边,却只敢怯怯的朝他伸出手,粉嘟嘟的脸颊,祈求一般的语气。
“给、给我...”
徐橙也不为难她,就递给她,还问,“你看看是不是有点湿?”
小手里绸缎材质的衣物,果然润润湿湿的感觉,没有完全晾干。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不是在当着她的面耍流氓,只是在摸晾干没有。
“有点...”
“这几天天气太潮了,光晾一晚上晾不干,这直接放袋子里会发霉。”
徐橙又取下自己的裤头摸了摸,也是湿哒哒的样子。
“用吹风机吹一下吧,这种贴身的衣服,万一发霉了,穿在身上对身体不好。”
“喔。”
“来,你拿着。”
徐橙便把手里的裤衩子递给她,少女红着脸颊接过。
徐橙取过电吹风,举在手里打开,电吹风立马呼呼的呼啸。
少女如墨的发丝都四处飞扬,有几缕飘在徐橙脸上,像是撩拨一样从他颊边掠过。
她也赶紧把手中发潮的衣服举起,平摊在手心,鼓满风的小布片就像热气球一样飘在她的脸前,晃啊晃的,又惹得她一阵脸红。
“你摸摸好了没?”,徐橙关闭开关,冲少女问一声。
余渔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她也要学着徐橙变态了,又不敢不听徐橙的话,就伸出细嫩的小手在上面摸摸。
“干、干了。”
“你都没好好摸,万一没干,我得了杏病可都赖你。”
“!!!”
少女小脸一阵阵的烫。
得了杏病怎么会赖她的?
那种病,不是得做到很过分的程度吗!
这...这是生理课上老师说过的。
就只好仔细的摸摸,感受了一下衣服的每個轮廓。
脑中止不住的想象,这每个轮廓的形状,和其下对应着的位置。
只是稍稍有一点画面,少女便羞愧的想死了。
看来想和徐橙一样变态也没那么容易的,还必须要有强大的意志力和心态。
她都开始佩服他了。
衣服一件件的晾干,余渔红着脸把它们依次叠好。
徐橙在旁边无所事事的看着,顺便见识了一下女孩子收拾小衣服的方式。
先把内衣的正面朝下摆放,再把内衣两边的有扣子的带子向中间折叠,然后再把肩带往下折叠,这样装好之后,根本不担心会弯折出现什么褶皱。
余渔还很仔细的把她的衣服和徐橙的衣服区分了出来,以及林晚粥没来得及带回去的小衣物,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三个不同的小袋子里包着。
徐橙很自然的把他和林晚粥的小袋子全取走了,放进他的书包里面,还面不改色的解释说。
“我回头给她就行了。”
余渔撇了撇嘴,在心中祈求起了林晚粥的原谅。
她也抢不过他的...
脑袋瓜里还在瞎想,要是她问他要了,徐橙的条件是用她的来换,她是给还是不给呢?
给就给吧...
少女居然觉得似乎无所谓呢!
心中邪恶的小鱼还在嘟囔着说: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拿走了,无所谓的。
明...明明是有所谓!
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二人,没有留下一堆垃圾,干净的就像刚入住似的。
“证件都带齐全了吧?”